楚寒远说完也没指望一只猫能回答自己的话,不解的摇了摇头,又喝去一大口桃花醉,许是喝的太猛,有一半的酒液都顺着他的脖颈流尽了衣领之中,浸湿了一大片,给黑猫辞镜看的一脸心疼。
这酒可惜了。
可楚寒远根本就意识不到黑猫此时的想法,他现在脑子乱的很,心也跳的很快。
他知道他应该克制住的,可偏偏在得知废去郝多财是被辞镜废去命根子后,他无论怎样都无法让自己的心去平静下来。
“你说他是不是看到了那日我被郝多财调戏啊?”
“他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废了郝多财的命根子呢?”
“是那种发生肉体关系后的占有欲?还是所谓的师徒之情?”
楚寒远把酒坛夹在臂弯里,一手掰着手指一手清点着。
最后自嘲出声,“他总不能是因为心中有我吧。”
为何不能是心中有你?
黑猫辞镜在心中发出疑问,心有些疼。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是想要我楚寒远做到这种地步是吗?”
“若是心中有我,为何还要在承诺我不再另收弟子后再收丁勉为徒?”
“若是当真有理由,为何又不同我言明?”
“在魔域翻来覆去睡我那么多次,却又在回剑宗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耍的我团团转!”
“禽兽!”
禽兽·黑猫·辞镜:
方才的心痛瞬间幻化成无奈。
楚寒远越想越气,因着后劲上头,脑瓜儿开始变得迷迷糊糊,张口便是胡言乱语。
“老子就算下药睡他一下怎么了!他睡我我睡他,我们两个扯平了!”
“最后占便宜的不还是他,他凭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若是逼得老子狗急跳墙,老子便再给他下一回药,老子爽了以后便直接废了他那孽根!让他嚣张!玩弄老子的心!”
???
黑猫辞镜往后挪了挪屁股,后面的两条腿下意识的夹紧。
有点凉
“小黑。”黑猫退了没两步,便被楚寒远抓着后脖颈拽了回去,举它在眼前与自己面对面,“你说辞镜若是来了郝府,他会躲藏在哪里,敢来不敢露面?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