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也被女使推醒的谷祺瑞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眼中晦暗不明,他亲眼看到孟望明那里被挤压了一下,男人的胸膛通常都是硬邦邦的,不会产生这种反应。
他暗暗瞧了孟望明的五官,越看越心惊。
隔天邬京已经行至河道中央,喜滋滋地掏出金子准备铺在床上做个美梦,就感觉压手的重量有些不对。
还以为是宿醉产生的错觉,他揉揉眼睛,又用袖子擦了擦金锭。
还是很怪。
邬大人以为自己现在还没清醒,将金锭放在牙边狠狠咬了一下,“呃!”
金锭竟将他的牙都给磕坏了,低头一看,这哪里是什么金锭,分明是铜块!
出门前他明明反复检查过的,这金锭连形状他都铭记于心,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了铜块?
不可能,这不可能,邬大人拿出银票,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一寸寸仔细从上面看过去。
还好还好,银票还是真的。
没等他抱着银票大笑,就发现角落上盖的红印有些眼生,睁着赤红的双目翻出自己袖子中的银票一看。
我朝有年号淳熙,淳祐,淳昌,可是哪有淳尻!!!
邬大人气急攻心,加之昨晚醒酒汤只喝了两小口,他又容易晕船,整个人昏了过去,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孟望慕手上有钱解燃眉之急,心情大好,大腿上的伤都痊愈得快了几分。
邬京是有派人跑回来各种翻找,但是他们也学了他那招,在府衙的水池中挖了大大的一个坑,金锭全都埋了进去。
过两日后面的银子就要押送过来了,这里的钱庄找不开千两一张的银票,是以从上京过来的还是金锭和银锭。
届时将池底的银子挖出来放在一起,齐活!
到时候邬京的人找不到东西只好离开,再荒唐也不能信口胡诌上京刚运来的银子就是自己要找的吧?
“从这里,挖开两条河道,再引水入田……”谷祺瑞指着上的高位区道。
迟解愠在旁边咬下一口红薯,“挖河道?谷兄你这太过壮志凌云了,短期内怎么可能做到,要能挖早挖了。”
孟望慕看着舆图略加思索,“谷大人说的未必不可,从这里挖开两条河道,一条分散侃,颍二江的水量,引入蔚江旁边的这一小支,只用挖……二十几里。”
“另一条修建芍陂[1],枯水期灌溉农田,荆州种的是两季水稻,如此一来,或能种上第三季,虽产量少些,也好过没有。”
说着画了一张图,“你们看这样行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