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姐不是在京城么,哪阵风把容小姐给吹来了?”顾行眸色幽沉,闪烁着运筹帷幄的淡定。
“顾行,我是来找你帮忙的。”这次,她没有再喊“顾律师”。
“郑沅的官司,你想也白想。”顾行已拧开防盗门,目光从她疲惫的脸,落到一旁的拉杆箱上,淡声说,“都到门口了,进来吧。”
容烟没再矫情,提着行李箱走进这栋承载了两人悲喜的房子。
曾经熟悉入骨的房门落锁声,再度传入容烟耳中。
客厅,饭厅,阳台……目之所及,一起如初。
和顾行的过往就像开闸的洪水,势不可挡。
“想喝什么,自己去弄。”顾行已脱掉外套,去了盥洗室。
容烟去机场时很匆忙,忘了带水杯,她在门口等了顾行两个多小时,正口渴得厉害。
对房子中的一切早就轻车熟路的她,很快烧了壶热水,又从冰箱拿出一瓶纯净水兑着喝起来。
自从流产之后,她不光改掉了以前爱吃冷食的习惯,连水都要微微烫口的,喝着才觉得舒服。
她一连喝了三杯白水,刚打了个嗝,就被从盥洗室出来的顾行听到。
“不好意思,我从京城来的时候没带水杯,渴得要死。”她解释。
顾行把腕表解下来放小几上,扫她一眼,“还没吃饭吧?”
“没。”她一改在京城对顾行的爱答不理,态度恭敬地问,“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想用这么拙劣的手段讨好我?”顾行薄唇挂着抹清浅的笑,“没用的。”
容烟被戳中软肋也不恼,直勾勾望定他,“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有用的?”
“你说呢?”他与容烟对视,脸上笑意渐深。
容烟爽快脱掉上衣和里面的毛衫,主动朝他靠过去,伸手去接他衬衫上的扣子。
一粒,两粒……
顾行安静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喉结滚动。
在容烟的手沿着他的腰往下时,他的自持到了极限。
一场你情我愿的欢好持续到下半夜,才消停下来。
这次,容烟为了顾行能有更好的感觉,登机前特意在药房买了避孕药,没让顾行采取措施。
因为,她知道顾行喜欢她的身体,她必须用身体征服顾行,让顾行接下郑沅的官司。
“你不是一直要与我划清关系么,为了郑沅就绷不住了?”两人躺在主卧的床上,顾行率先开口。
容烟拿出自己的诚意:“顾律师还想继续以前那种关系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