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吐出一口烟。
四合院内。
陈宁吃完饭,学着陈知行的做派,拿了把小马扎坐在门口。
双膝并拢放在身前,双肘撑在膝盖上,眼睛看着中院台阶。
不知道哥哥有没有抓到那人,陈宁心里乱乱的。
“丫头,你和你哥出去钓鱼,到底咋的了?”
“问你你还不说,咋的,不和妈亲了?”
袁秀芬走出大门,手掌落在陈宁脑袋上。
“妈,哥不让我说跟你说,你别问了。”
陈宁烦躁的道。
“那你跟我偷偷说,我不跟你哥说,不就得了嘛。”
袁秀芬笑着道。
“那我跟你说了,你别怪我行不?”
陈宁心里烦闷,事憋在心里难受。
“行,我不怪你,你是我大丫头啊。”
袁秀芬和煦道。
“我带着哥的手表,被人抢走了。”
“哥带着雨水姐去抓那人去了,不知道咋样呢。”
陈宁一脸发愁。
“啥?你哥手表那可是上海牌的,他给你干啥啊?”
袁秀芬埋怨:“你这孩子。”
“我也不想的啊妈。”
陈宁苦着脸,把早上的事一连串说了出来。
说给袁秀芬听,她也不用一个人承受了。
“哎,你有错,你哥也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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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贵重的东西,说给就给你了,也不想想你还是个小姑娘。”
袁秀芬听完,心里堵得慌。
一块上海牌手表,老值钱了。
被人唰的一下子抢走,半年白干啊。
阎阜贵戴着草帽,手里拎着一条用草绳挂着的白鲢,跨过中院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