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一壶酒。
“懂了就好,那这字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青然从床上起身,拿着这张信笺走到灯前点燃,而后抛出了窗外。
“不懂我也不会回来。”
金爷笑着说道。
样子很是轻松。
“你懂了自然是要回来的。而且什么时候懂都不晚。”
青然说道。
举起酒杯,和儿子手中握着的酒壶碰了碰,自己仰头饮尽
可金爷却没有喝。
皱着眉头,沉吟不语。
“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没有旁人。”
青然问道。
“父亲当年,为何要那么做?”
金爷问道。
这是他心里最大的疑惑。
他的母亲去世之后,青然便因为伤心过度而抱病卧床。
从此青府中的一应事务,都交给了小钟氏处理。
由此才发生了后来一系列的排挤与纠葛。
金爷和老板娘也就是在此时选择远走高飞。
从此这青府表面上看还是青府,实际上里面却是姓了钟。
“你对鸿州,对阵北王域有什么了解?”
青然叹了口气问道。
金爷想了想,终究是摇了摇头。
他当然有了解。
可是自己的父亲既然如此问了,就说明他了解的,并不是青然想说的。
“鸿州是震北王域武力第一的州府。不论是兵马甲帐,还是江湖武修,都是第一。”
青然说道。
“兵马甲帐暂且不论,可是江湖武修中,咱们青府可谓是鸿州第一!”
金爷说道。
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自豪。
“第一是好事。但第一也是坏事。”
青然说道。
“却是为何?”
金爷问道。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人们却往往都会忽略枪打出头鸟这番道理。”
青然说道。
“所以父亲您,却是有意选择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