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下意识的退开了一些。
那东西很轻,砸在鼻子上也不觉得疼,像是一张折过的纸。
随着那张纸掉在地板上,姜薏这才看清楚是个什么东西。
她将手里的书放在一旁,弯腰将那张纸片给捡了起来。
这是一张比巴掌大不了太多的纸,因为是被撕过的,所以保留的不是很完整。
姜薏将这张碎纸展开,入眼的竟是一张老旧的病历内页。
这很明显是有些年头的。
毕竟如今的医疗系统发达,像这种手写的病历本早就不再用了。
只要有身份证或者病历号,无论是检查化验结果,还是病历报告单,一连串的东西都有记录。
而像这种手写的病历本,姜薏的印象中还是自己小时候才有的呢。
本以为是自己小时候某次发烧感冒后不经意间留下来的,姜薏便随意的看了一眼。
可是奇怪的是,这好像并不是她小时候的病历内页。
它只是巴掌大小的一张残页,纸页发黄也就算了,就连上面的的笔迹,都是那种久远的蓝色钢笔水的字迹。
很明显,这比她记忆中的病历还要老上许多。
可是,为什么会夹在这里,病历又是谁的呢?
姜薏将这页纸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上面并没有署名。
别说是署名,就连上面的字都有些看不清楚。
医生的笔法十分狂野,龙飞凤舞,十分的难以辨认。
姜薏在这些看似蜘蛛爬一样的字体里,终于找到了唯一能认出来的两个字。
一个是双字,一个是障字。
姜薏盯着这两个字,不禁满脸疑惑。
她从未听过这么奇怪的病名,什么双什么障,简直毫无联系。
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将这个病例内页按照原来的痕迹折了起来。
然后,便带着那一摞书,出了贺家的老别墅。
临走前,姜薏又回过头去,朝着门窗紧闭的别墅看了一眼。
最后,她再无留恋的大步离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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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姜薏就把从老别墅带回来的书,放进了办公室里的书架上。
康连走进来,看着姜薏站在书架前,便问:“我在私房菜菜馆定了包房,如果您现在赶过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