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平哥那小子下车的时候,脑袋也乱糟糟的,还扒着太贵的脖子不撒手呢。
侍卫们摸摸鼻子,原来是陪小主子闹腾的。呵呵想多了。
不过到底太贵管事一向持重的形象打了折扣了。在怎么板着脸,小丫头们看到太贵管事的时候,也敢嘻嘻的笑两声了。
太贵那个糟心呀。这么多年的形象,就这么崩溃了。狠狠地看了自家夫人一眼,要不是夫人带着小主子没有形象的乱闹腾,她怎么会牺牲自己吗。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自从遇到夫人以后,她的形象已经变了好几遭了,相信往后在怎么多变都不新鲜,作为贴身的管事她的随着夫人的需求而改变形象。
还是先把老大夫给请过来吧。早早的让夫人确定了是否怀孕,也能让夫人消停一些。
若不是城主府的夫人们把老大夫匆匆忙忙的给请回来去给夫人们看诊,她也就不用这么来回的奔波了。
明明城主府里面有自己供奉的大夫,干嘛非得来他们少城主府请大夫呀,他们少城府都是妇孺离得开大夫吗。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吐槽的就不较多,心态不够平和。
来宝看着太贵管事的脸色不好看:“太贵管事,奴婢同小主子玩耍可好。”
太贵:“不必,去看看老大夫是否从城主府回来了,请老大夫过来给夫人诊脉。”
来宝看向乔木:“太贵管事,可是夫人坐车久了,身体乏累。”
太贵利眼扫过去:‘只是例行诊脉而已。’
来宝蔫了:“奴婢这就去。”
乔木:“你怎么这么严肃呀,看把丫头给吓的,她也是担心我。”
太贵:“若不是知道她是担心夫人,就凭方才的多嘴,奴婢就要罚他的。夫人的事情如何轮到他一个小丫头过问。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然后幽怨的看向太贵:“都是夫人对他们太过松散了。”
乔木:“得,是我的不对,让咱们家太贵管事的教育打了折扣了。”
太贵:“您总是如此,轻松认错,屡教不改,奴婢像少城主在这个问题上该是深有感触才是,夫人您就从来不检讨检讨吗。”
乔木黑脸,有这么扎心的吗,专门捅人肺管子:“多谢太贵管事提点,我们夫妻的事情不劳您挂心,少城主就喜欢惯着我,情趣,你懂不懂呀。别乱说。”
太贵直接扭头,哼:“不知道少城主听闻夫人这么高端的见解,会不会认同。”
被人再次给挤兑了的乔木,也拽不起来了:“我肚子疼。”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呀,当初夫人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就是这么处处折腾少城主的,这还没确诊呢,夫人竟然就要协天子而令诸侯,非常不齿夫人的做法冷嗖嗖的开口:“夫人,您不觉得太早了点吗,再说了奴婢可不是少城主,您这招,对奴婢来说不好用的。”
乔木:‘太讨厌了,一点都不懂得幽默。’
牵着儿子就走了,剩下太贵管事在风中凌乱。若是威胁成功了,您肯定不会说是幽默的。
别人蹬鼻子才能上脸,他家夫人踩着脚面就敢往脸上爬的性子,她还能不知道,不了解吗。
等到太贵领着老大夫来内院的时候,乔木领着平哥都洗漱过了,娘俩一身轻松的母子装,看的老大夫怪不好意思的,夫人这装扮虽然引领燕城的时尚,
不过就是他老人家接受起来不太容易:“老夫见过夫人,见过小主子,小主子越发的壮实了。”
乔木:“您客气了,这小子在新街那边整天的往外跑,可不是越发的壮实了吗,就没见过谁家的孩子淘成这样。”
老大夫:“淘小子出好的。夫人有福气呢。如小主子这般壮实的老夫实在是少见。”
对于这点,老大夫那是见一次说一次,乔木心说,自己幸好没有给平哥打过乱七八糟的疫苗什么的,不然每次大夫说这话,她都要心虚几分的。
太贵管事:“老大夫还请给夫人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