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一皱眉:“你不理这事也行,反正我是不会放过他的。要是妹妹知道了,你就推不知道,我自己想法子脱身。”
苏哲慢慢问:“你想怎么样?”
方毅道:“本来我想咱们直接去,妹妹问起来就死不承认,反正打也打了,大不了让妹妹再打我们呗!反正也不疼!现在想想那样有失风度,敢做不敢当的。不如另外找人,虽然没自己动手痛快,但毕竟咱们没动手呀!”
说到这儿,他一拍手,大笑:“就这么办!反正不是咱们打的。现在医患关系不是紧张嘛,他要是拿错了药,或是态度不太好,自然有人要揍他,这可不关咱们的事儿!”
苏哲一听,倒也面露微笑。
方毅一高兴,继续分析:“其实咱们不打白不打。你想想,妹妹肯定疑乎这事,不然不会写这信。如果咱们不打,她没准儿还是会以为咱们打了。那还不如干脆打!其二,我看那小子挺有骨气的,不至于会去告状,只要不是断胳膊断腿,青一块紫一块的,几天就好了。妹妹看不见的!不打他干嘛!就算他去告,有什么证据是我们打的?要是去告就更该打!其三,他可不可恨?我还没跟妹妹吵过架呢!那两天气得我头疼,我都不提为他低三下四了。怎么也得出口恶气!”
苏哲便问:“总不能找杜雷吧?”
方毅扫他一眼,直摇头:“你现在怎么回事?比猪还蠢!杜雷肯做这种事吗?”说着,起身往服务台去,抽张钞票一放:“我打个电话。”一边就拔号:“孙庚,我方毅,周荣显不是要打牌吗?叫他来,中午我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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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定
林曦看人走尽了,便招呼收拾桌椅。待整理好,四人出来去食堂。
其楷抱怨:“这个老师什么水平?学校也请?简直误人子弟!”
林曦叹:“有什么办法,白老师生病生得没完没了,也不能总叫居老师代吧!”
郦宛“嘿”的一笑:“白老师才不是生病呢!是不敢来了!”
林曦纳闷:“他为什么不敢来?”
其楷也跟着问。祁秋离虽不出声,亦微侧了耳朵。
郦宛看他们都不知道,很是得意,便冲林曦笑:“等会儿我告诉你。”又瞄一眼其楷秋离,再望回林曦:“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林曦好笑,遂笑而不语。
其楷不乐,叫道:“你这算什么?没意思!”
秋离干脆一扭脸,神情轻蔑。
郦宛瞅瞅他,撇嘴:“这是秘密,哪能让那么多人听到!”
秋离抬脚就走,一下出去好几米。
林曦心里摇头,嘴上却责备郦宛:“你还揪着不放?我们是个团队!”
郦宛不服:“其楷也不走嘛!就他小心眼!我的气量还比他大呢!哼!”
其楷急着听怎么回事,忙打圆场,又催。
郦宛便道:“我听说白老师和他老婆不要好,老吵架。白老师和我们校里的卢老师要好,他老婆不让白老师来了。”
林曦立时回:“不可能吧,你从哪儿听来的?”
其楷倒不出声。
郦宛着急:“是真的!那天我听姚老师和张老师说的,还说他老婆给校长打电话呢!我看白老师是来不了了!唉,他讲课真好!又那么帅!唉!”
林曦思忖思忖,怎么也不相信:白夏那样的人也会婚外恋?那么知书达礼的白老师?那么文质彬彬的白老师?卢蝶儿居然会爱上有妇之夫?破坏人家家庭?那么眉清目秀的卢老师?那么轻言细语的卢老师?每个学生都夸的卢老师?怎么可能?
郦宛看她还是不信的样子,倒不甘心:“你别不信。你想想,是不是卢老师也好几天不来了?我听说,白老师的老婆可凶了,还跑到卢老师家里吵呢!”
就听其楷接:“好像是这么回事。那天我在传达室拿信,也听有人说。”
林曦还有些转不过方向,看食堂里人颇多,便不问了。
饭后,林曦去寻秋荻,将白夏的事一说,秋荻倒不以为奇,只叹:“婚姻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