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玄茗之挑眉笑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赤红:“我的人,听命于阜兰延承?”
那十几个出声的人摸不清他的意思,忙慌乱道:“宗主,您刚刚说……”
“是啊,本座说会送你们回去,”朝玄茗之道,“本座说话算话,想来阜兰尊主迟迟不回凤启国,在麒麟城自有一番谋划,那得多辛苦啊,日子想必也无趣,擎持,把这些人的尸体送到他面前给他解解闷吧。”
擎持道:“遵命。”
“什、什么?”
“宗主!宗主饶命!”
惊乱没持续多久,很快,刚刚说效命于阜兰延承的人都死在了擎持卫的刀锋下,并且很快就被清理了尸体。
“给他们死的太痛快了。”朝玄茗之淡淡道。
擎持俯首:“属下的错。”
余下十几个人纷纷惊愣,不过他们早也猜到朝玄茗之没那么仁慈,他只是在享受折磨人心理的乐趣罢了,他本来就是个……残虐无情的变态恶魔。
朝玄茗之欣赏着他们的表情,喝了半盏茶,又吃了几块糕点,慢悠悠的问:“你们呢?又都是听命于谁?或者,因何背叛本座?”
“属下没有背叛宗主!属下始终效忠宗主!”
有人嘴硬挣扎。
“朝玄茗之!你要杀便杀!我不怕你!”
有人被恐惧激起了胆气,扭着被捆绑的身子往擎持卫的武器上撞。
“我、我是洛公子怀疑青冥宫生变才安排的,洛公子是担忧宗主安危,请宗主谅解!”
有人忍不住曝了身份,希望他看在背后主人的面子上饶恕,如他一般的还有几个人,来自于不同的宗门世家,明明是眼线,偏有一堆的理由来辩解。
有人则始终一言不发,仿佛生死无惧,更有甚者自己就带了毒药,见没有挣扎的希望便服毒自尽了。
朝玄茗之起身,道:“知道你们身后是什么吗?”
不知道的茫然,知道的顿时面如死灰。
他们身处麒麟城城南的一处密林里,中恒州因八百年混战而密布血祭渊流,大小不一,逆天之战后血祭渊流的状况虽好了一些,但每座城池附近必定还都有,这片林子里恰好就有一个,人字级,封印的状态,若它解封,对于朝玄茗之来说连个威胁都算不上,但对于普通武者来说就很麻烦了,恐怕至少需要十几个人来布镇渊玄阵才能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