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沅讽刺地勾了勾唇:“男人的深情,比草贱!”
徐宴:“……”
青沅仰头看他,又给他补了一刀:“你也没比他好多少!”
在这件事上,妻子对自己没有太多信任,徐宴当然知道,心虚总归抱歉:“对不住,青沅,这件事总是我对不住你。”
青沅沉默了须臾,和声道:“我知道你为难。”
两人相拥着温存,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青沅微微侧过身,看了一眼:“是白助理。”
徐宴眼神动了动。
他交代过,不是重要的事不要打过来,白助理不会这么不识趣的!
青沅自小不如意,格外懂得察言观色,怎么会看不懂丈夫神色里的闪动?
撑着他的胸膛起身,捡了他的衬衫披上:“我去洗澡,你接吧!”
等她出来的时候徐宴就站在浴室门口等着,神色一如往常,给她吹了头发、热了牛奶、然后一起躺下。
青沅也没有去问电话里讲了什么,并不想破坏了自己的心情。
而徐宴,一晚上,总归有些难眠。
肖妗乔在看守所故意惹事,原意大概是想弄点皮肉伤,好引得徐家人心疼她。
但是不巧,她挑衅的那人不是什么善茬,可不管她是谁家的大小姐,下手极狠,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心脏病终于如愿以偿地复发了!
肖锦丰着急,青沅那么要咬死了不松口,徐宴也不肯帮忙,他就只能在徐夫人身上动脑筋,因为他知道,只要把徐夫人逼到了极点,她总会去求青沅的。
婆婆求她,她还能不答应吗?
出了这样的事,身边总有与这件事不相干的人跑出来说些大义凛然的话。
周三那天,是徐父周年祭。
徐家人都会去墓地上香。
这样的话,青沅就免不了要和婆婆、太婆婆打照面。
徐宴直接打了电话回大宅:“青沅要休息,我一个人去。”
老夫人没说什么。
徐夫人多少有些勉强,她觉得只要当面跟儿媳妇说出自己的不得已,对方总会谅解的。
然而她到底小看了青沅对这件事的厌恶。
青沅还是去了,毕竟是公公,周年祭不去上香说不过去。
徐夫人看着丈夫的照片苦得伤心,徐家的其他人多少要帮着来劝劝青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