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时何九正大口往嘴里灌酒,看喝酒的架势比孟钰快得多。
白玉箫道:“那我只有选我的兄弟了。”白玉箫对孟钰道:“你可听到了我与杜贵的赌约,你可要争气些,不然我就要倒大霉了。”
放低酒坛,孟钰笑道:“你放心,我输定了。
白玉箫白了他一眼道:“你说什么屁话?拜托大哥争气些好不好,快喝酒。”
孟钰又喝起酒来。
白玉箫和杜贵紧盯着二人,就连一旁小杯独酌的痴血也不禁看着二人。
很快,只听啪的一声响,酒坛子落地碎掉,何九栽倒在地。
白玉箫笑道:“怎么样?喝护法酒未喝完,人却醉倒了,是不是该算我赢。”
此时孟钰还在不停喝酒,并没有看到醉意,杜贵皱眉道:“他奶奶的,输便输罢,没想到这何九这么点酒量。”
孟钰此时坐会椅子,不再用酒坛子喝酒,而是倒进碗里慢慢喝,嘴上笑道:“喝护法酒量确实胜过我,只是他一心求胜,喝得太急,是以才容易醉。要是用碗喝,只怕我必输无疑。”
原来如此,杜贵醒悟,但是已来不及,白玉箫笑道:“赌护法可是愿赌服输之人,方才的赌约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杜贵面露苦色。
孟钰笑道:“赌护法又没有得失忆症,自然还记得方才说过谁输谁学狗叫,吃护法可是也听过的。”
痴血淡淡一笑道:“没错,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杜贵强笑道:“等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再叫。”
白玉箫道:“现在这饭馆里有没有什么人,何必再寻什么没人的地方。”
此时大清早,饭馆里确实冷清,除了他们外,也不过还有一桌客人,是三个道士打扮的男子,桌前正摆着剑,看来是会武的道士,此时他们正各自喝酒,并没有理会这边生的事情。
孟钰和白玉箫看着他,杜贵见状笑道:“那我叫三声。”
说完细声学了三声狗叫,然后笑道:“这样可以了吧。”
孟钰问白玉箫道:“你可有听到赌护法学狗叫?”
白玉箫摇头道:“什么都没有听见。”
杜贵急道:“你们怎么能没听见?”
白玉箫道:“确实没有听到,不信你问吃护法。”
痴血冷笑道:“我也没有听到。”
孟钰笑道:“不好意思,请赌护法再叫一遍,我们都没听清。”
杜贵急道:“还叫一遍?”
孟钰笑道:“是啊,我们没听清,刚才的不算,如果赌护法不想再重新叫,麻烦叫大声些。”
杜贵无奈,只好又学了三声狗叫,这次倒是响亮得很,足以使整个饭馆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杜贵叫完,附近正在饮酒的三个道士大笑起来。
杜贵本就一肚子火气,听到三个道士嬉笑,愤然离座,走近怒道:“你们三个丑杂毛,笑什么?”
那三个被杜贵这么一吼,顿时失笑,脸色一惊,待看了杜贵面容丑陋,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道士笑道:“我们笑有人不止叫声像狗,连长相也和狗一模一样咧。”
说完三人又大笑起来。
杜贵面露杀机,怒道:“敢这么说本护法,找死。”
说罢举掌向那年长的道士击去。
那年长的道士早有注意,身子一侧,艰险避开杜贵袭来的一掌。
杜贵这一掌来势汹汹,杀机重重,三个道士能感觉到这面相丑陋之人武功不弱,是以那年长的道士避开一掌后,三个道士便抓起桌上佩剑,拔剑离座退开丈许。
那年长的道士怒道:“你是什么人?敢在武当山下对真武派的人动手。”
杜贵一击不成,便要再击,但听对方的话,手里一滞道:“你是说你们是真武派的?”
那年长的道士冷笑道:“这市集里的人,谁不知道我们真武派,阁下若识相,便快磕三个响头滚离武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