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苦笑道:“那朴圣简直就是个***他想非礼我们,我们便无意断了他命根子,并放了把火跑了出来。”
痴血一听明了,淡淡道:“你放心一切事情,我替你担待。”
孟钰笑道:“如此我就放心多啦!其实这也不是我们想要如此,全是被逼的。”
痴血冷笑道:“我懂,只是朴圣一直是对女人感兴趣,却未想到他对男人也感兴趣。”
但借着月色,痴血看见孟钰和白玉箫英俊的面容,心里也不觉喜欢得很,那朴圣对他们感兴趣,也不奇怪了。
白玉箫对孟钰道:“我们当真要加入圣火教?”
孟钰眨眼道:“数十万两呐!此时不赚,尚待何时?”
白玉箫知道孟钰心意已决,干笑道:“我只是问问而已,你要去,我当然陪你了。”
痴血正想开怀畅笑。
突地一阵老调微带酒意的声音传出。
只听他道:“唉!不如意,心头两三事!穷苦恼,撙前痛饮八百杯,解不了啊!解不了!”
音调清淡,忽近忽远,让人摸不透来自何方?
痴血闻声,眉头紧皱,凛起心神,张望四方道:“何九?”
只听那声音又传来道:“解不了啊!解不了!”话声绵长,似乎也将一名醉酒熏天的糟和尚给送来。
他一飘身落地,醉眼惺红的已瞧向白玉箫和孟钰,跌跌撞撞的走前道:“好小子,你们竟敢烧了我圣火教的秘宫?”
孟钰突见此人也是光头,一张脸圆圆胖胖,一些赘肉似要把细小的五官挤成一团,抖上红红的酒糟鼻头,挂着白眉毛,一副滑稽像。
秘宫?原来烧的那处庄园便是圣火教在中原的秘密所在,中原武林只道圣火教未敢再踏入中原,实不知早就安插有据点。而刚才一把火竟将圣火教四大护法中的两位熏了出来。
孟钰也不回答何九的话,反问道:“你就是圣火教吃喝嫖赌里的喝护法?”
何九眯了眼,虽然脸胖.身材却不算胖,稍为有点混实而已,他撞过来,笑道:“是也是也,吃护法管吃的,喝护法管喝的,嫖护法管嫖的,赌护法就是管赌的,但论吃喝嫖赌,四大护法却是谁也不及教主厉害?”
听了何九的话,孟钰心里暗笑,虽然他不是圣火教之人,却知道圣火教四大护法虽叫吃喝嫖赌,却并非真的管圣火教吃喝嫖赌的事。
孟钰笑道:“阁下现在追来,莫非想要捉拿我们?”
何九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你回答了再说。”
白玉箫笑道:“没错,就是我们两个放火烧的。”
何九怒道:“果然是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
白玉箫笑道:“怎么,是不是烧到你的屁股了?”
何九眸眼道:“好小子,我可是圣火教的喝护法,你这小子也敢对老夫如此无礼?”
孟钰笑道:“你是护法,我俩还是一门之主.算起来,你还犯了上呢。”
何九一听,抓狂道:“哇!反了!反了!和尚我十几年不入中原武林,没想到一些后生晚辈竟然如此目无尊长,本护法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话未说完,少林金刚爪已抓向孟钰。
孟钰想反击,但一旁痴血早已出手,一手拦了过去,封掉和尚掌劲,两人各退了半步,旗鼓相当。
痴血道:“和尚,他是我的客人,请你不要为难他们!”
何九一招不得逞,暴跳如雷道:“吃护法,你竟敢管起和尚的闲事?好!我就先制了你再说!”
看他醉脸熏熏,动起手来,那股快捷而凌厉,实让人无法想像。
痴血也不敢大意,出手之间总以守为多,以免突如其来变故而落得甚为狼狈。
两人高来高去的打着,孟钰和白玉箫坐在地上看,不时拍手叫好。
突然两人化作一道光影,在空中连拍数掌,劲风吹得林木晃动。打了一会儿,两人纷纷回落地面。
痴血一个不稳,退了半步。
何九却把两脚深深印入泥地三寸,身躯微晃起来。
痴血脸色一阵变化,终于开口冷冷道:“喝护**力果然不凡,在下领教了!”
何九似不愿多话,冷冷道:“既然领教,闲事最好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