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变成现在这番模样。
自己讨厌也好,欢喜也罢。
却是一点都又不得自己。
用情最深的人,能以深情将夕阳凝结。
却也因一朝情变,而放荡不堪。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赵茗茗向前走了几步。
孙暮凝警觉地抬起头来。
脸上还挂着斑斑泪痕。
赵茗茗从怀中掏出一方巾绢,递了过去。
她把巾绢拿在手中,抖了抖。
示意这只是一方普通的巾绢,是给她拭泪用的。
“女人之间的仇,的确是易结不易解。不过女人之间的仇,归根结底,都是被你们男人害的。”
赵茗茗说道。
刘睿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显然赵茗茗这番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山人好酒亦擅饮,饮于陋巷和桥头。
陋巷偏西桥迎阳,酒入愁肠三千斗。
饮罢长街展风流,半步登上白玉楼。
楼高风寒常料峭,吹不破百二金瓯。
参差不前无归路,饮者茫茫还独酌。
幸有好酒与君分,情关寥落是哀人。
年少轻狂醉登楼,负气十年穷黯陋。
壶中天长多少事,除却生死只男女。
望断雁飞白萍州,香草美人与仙游。
嫁衣如血箫声陡,痛饮狂歌同拜首。
世人问我贪杯否,实则之恋杯中友。”
今朝有月右手握着酒杯,在桌上敲击着节奏说道。
张止寒吹起了竹箫。
刘睿影却是把目光转向了孙暮凝。
现在缺的。
就是她的琵琶。
以及怀中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