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清醒了许多,她牵过苏兰仁的胳膊,让他伏在自己的
肩头,吃力地进了卫生间,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地排泄了,再勾肩搭背走出来,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肖若然感觉屋子里有点儿闷热,便走到了窗前,打开了窗子。
透过明亮的窗玻璃,她看到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昏黄的灯光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一阵清爽的微风吹过,掠过肖若然滚烫的脑门儿,她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心里默念道:这个夜晚,似乎又该发生些什么了。
不!是应该发生些什么了!
要是不发生,那可就不合常规了。
走回来后,见苏兰仁不知道从哪儿又找出了一瓶红酒,嚷嚷着说:“来,咱们再来的红的,浪漫一下,好不好?”
肖若然当然不好拒绝,准确地说,她也不想拒绝,人生难得几回醉,也许这就是其中的一回。
麻痹滴!
肖若然啊肖若然,你要是不喝试试,那才是名副其实的白眼狼呢!一定要让自己的恩人,不……不……应该说是自己的贵人尽兴,让他开心,只有那样才是自己最好报答方式。
肖若然一遍遍在心里叮嘱着自己,行动上也就有了方向,她举起杯,连连“报答”着苏兰仁。
等到又把一瓶红酒喝干了,两个人就心有灵犀,想到该干些更有意义、更实际的事情了。
于是,两个人一起站了起来。
然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苏兰仁苏市长好像是彻底醉了,身子软得几乎站不住了。
肖若然只得拿出了的力气,死死抱住他,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到了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本就醉了七八分的肖若然已经累得不行了,衣服被汗水湿了个精透,紧绷绷贴在身上,显山露水的很抢眼。
但苏兰仁双眼迷离,昏昏沉沉,根本就没了欣赏那份美的情致。
好在肖若然头脑还算清醒,她刚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直盯着自己的贵人加恩人,心思翻江倒海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她刚刚开始犯迷糊时,突然听到了一阵哼哼唧唧的吟叫声。
肖若然猛然抬头,看见苏兰仁正用手撕扯着自己的衬衣。
“你怎么了?”她霍地站起来,身子一阵摇晃,差点摔倒,多亏本能地扶在了床沿上。
她心里油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也许是该履行一个“妻子”的责任和义务的时候了。
肖若然爬上床,双膝深跪,吃力地抱起了这个处于沉醉状态的男人,一只手解了纽扣,帮他脱掉了衬衣。
然后,再从床头柜上拿过了早已凉好的白开水,送到了他的唇边。
这时候,苏兰仁好像比之前清醒了几分,他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诡异一笑,伸手抓住了水杯,咕咚咕咚,一憋子气喝光了杯子。
肖若然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安然了许多,之前心里总还是有根弦紧绷着的,毕竟人家是为了给自己帮忙,帮一个天大的忙,才醉成这个样子的,万一真弄出个好歹来,自己可就更担待不起了。
“咦,肖若然,你怎么
……怎么没休息呢?”苏兰仁含混不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