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渊拿着公文出来,指了指一个房间。
谢行蕴淡淡收回目光,嗯了声。
……
一连几盘下来,白羡鱼一会儿的功夫就输了五十两,她脸色微僵,虽然一百两对她而言不算什么。
但是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随便拉出一个人就能下赢她,这让她太没面子了。
想了想,白羡鱼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萧正。
“不下了不下了,改天再下。”白羡鱼离开,快步走到萧正身边。
萧正站在谢行蕴和白景渊谈论的房间前。
白羡鱼记得萧正的棋艺很好,朝他招了招手。
萧正微愣,走过去。
“白五小姐有何吩咐?”
“你教我下棋吧?”
萧正啊了一声,“可是我还要保护公子。”
白羡鱼喊了一声,“白离,你过来守着。”
“是,小姐!”
白离接替了萧正的位置,站在门外观察动静。
萧正就没有拒绝了,在他看来现在的白五小姐就是他的半个主子,什么时候要是公子把她娶回去了,那就是他的主子了。
白羡鱼瞥了一眼正斗棋的家中侍卫,心道一定得让他们对她刮目相看。
她琴棋书画,就棋差了一点。正好有时间,那就练练。
萧正摆好了棋盘,和白羡鱼下了一局,摸摸她的底子。
谢行蕴听到了白羡鱼的声音,找了个借口出去。
那群男人中间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了,她现在正坐在萧正对面,指间夹着一颗白色的棋子。
少女撑着下巴,精致的脸蛋明艳动人,手比棋子还要白腻。
少年则是端正地坐着。
他凝视了他们一会儿,最后转身回了房间。
……
后来两日,白羡鱼可谓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因为船上没有棋谱,萧正就用纸和笔给她画出来。
白羡鱼一有时间就会拿着看,喝茶的时候都不忘瞥两眼。
不懂的地方,她会趁着萧正跟着谢行蕴来他们船上的时候问。
这天下午,白羡鱼对着一个失传已久的残谱陷入了深思,怎么都推导不出黑子的下一步会落在哪里。
谢行蕴过来的时候,黑靴刚踩在船板上,身旁就传来一阵月季花香。
白羡鱼凑到萧正旁边,“你看看这个,昨晚我想了一晚上,觉都没有睡好,为什么他这个子要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