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在帝都,那也是数得上的豪门,要是能顺利跟他结婚,以后才能有更多机会去整死闻青沅那个贱人!
这么想着,整个人变得无比温顺地依偎进他的臂弯里。
白总睇了她一眼,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里,百无聊赖地挑了挑嘴角!
好好的一个生意人,给他逼上演员的晋升之路了!
啧!
回头非得狠狠从徐宴身上拔一撮毛下来不可!
……
青沅牵着女儿离开。
车子已经在路边等着。
刚要上车。
徐夫人又追了上来。
“等一下!”
徐宴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有什么事?”
徐夫人看向坐进车子里的小兔子,眼泪一滴滴落下。
小兔子多少以为一个知错而等待许多年的人,总归是学聪明了的,没想到一个两个依然还在回避自己的错误。
她很失望,是以说话并不客气:“你在哭什么?可惜我没死吗?”
徐夫人赶忙抹掉了眼泪:“不!不是的!祖母是真的想补偿你们的啊!”
小兔子隔着车窗冷冰冰地看着她:“你们是真想补偿,还是只是做戏给自己、给别人看,把自己姿态摆得低些,好把自己犯下的错深埋起来,把不好听的名声全甩给我妈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我没死、我妈妈没死,但你们永远都别忘了,你们手上沾着我和妈妈的血!这辈子都洗不干净!还有,我最爱的人永远只有我妈妈,谁也别想在我面前诋毁她,一、个、字!”
说完,便叫白助理把车窗给升了上去。
徐夫人冲过去求着别关上:“恂初!祖母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你别、你别这样拒绝祖母啊!”
但是车窗还是没有犹豫地继续往上升。
在即将关上的那一刹那,徐夫人隐约听到了一声,“给你们机会都是浪费!”
徐夫人有一种被重物狠狠砸了头的晕眩感,脚下一个踉跄,“恂初……”
青沅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从另一侧上了车:“我们先走,你坐另外的车回去。”
徐宴点了点头,将母亲扶去了一旁小花园的凉亭里坐下。
徐宴站在她面前,没有说话,只看着她伤心的低泣,就如同当年失去父亲的时候一样。
须臾后,他道:“不要跟我说为什么青沅把孩子养得那么狠心,这些都是我们自己逼的。”
徐夫人红着眼睛,受伤地看着他:“你就那样想我的吗?”
徐宴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的:“难道不是吗?你们任由那些人在孩子面前诋毁她的母亲,不就是因为心底也是那么想的吗!”
徐夫人解释道:“我没有那样想,我只是、只是没有勇气在孩子面前承认自己做错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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