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怔怔道:“他说、我们都是……凶手!”
老夫人的脸色微微一边。
叹了口气。
明知道不被原谅,何必再问?
……
青沅虚弱靠着软枕坐在病床上,见他回来,没问刚才是谁的电话。
只道:“警方早上给你回音了,昨天逃走的都是些什么人,查到了吗?”
徐宴倒了杯热水给她:“有人报警跨江大桥上有车辆失控……”
凶神恶煞的杀手,拥挤的大马路上都能狂飙行凶,怎么会在跨江大桥上失控?
除非他们已经失去意识!
触他冰冷的手,青沅皱眉,把热水塞进他的手里。
“死了?毒死的?”
徐宴点头:“警方那边来话说,他们赶去的时候都已经死透了,口吐白沫。”
青沅的手在颤抖。
腔子里憋了一股散不去的恼意,又无处发泄,一贯不说脏话的她,忍无可忍地爆起了粗口。
“该死!”
“全特么该死!”
徐宴在病床边沿坐下,将她搂在怀里,顺着她嶙峋的脊骨,目光看向窗外的遥远之处,阴沉沉的,风雨欲来。
“别生气,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总要他们付出代价!”
情绪稳定下来。
青沅与他说起字条的事。
徐宴若有所思的重复着那句话。
“女人与幼子已死,吴征还不知道……”
“应该是还有个孩子在他手里。”
青沅点头:“我以为这件事暂时不用告诉上面,现在有多少是‘救世主’的傀儡,我们谁也说不清。搞不好回头那个孩子又落进‘救世主’的手里,顾北弦这段时间见过我,他们也会怀疑这消息是他透露给我。不管孩子是怎么到他手里的,他能透露出这个消息,我们就不能让他因为这件事儿出事。”
徐宴总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可一时间他也无法抓到重点。
“先瞒着吧!到底要怎么利用这件事,再看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