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龙凤阁’没有亏负他们,任他们再发威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有啥屁用?”秦快心中暗暗嗤笑。
“‘龙凤阁’自然没做过亏心事,只是……”楼文龙激动的道,说一半又及时收住。
“只是什么?”秦快却不放过他,逼间道:“难道你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
“你在胡说些什么?”楼文龙喝道:“须知我虽然欣赏你,却也不许你出言辱及老夫,否则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只要你没做,何必发这么大的气?”秦快冷笑道。
哼了一声,楼文龙突然换付笑脸,道:“姓骆的三兄妹的一身武功,都是令尊令伯所传授,老夫说得对不对?”
秦快像是突然被毒蛇咬上一口似的吓一跳,瞠目结舌,他想不出谁会将这事泄漏出去。
楼文龙却十分得意似的笑了,道:“老夫手下能人奇多,想探知这种事是举手之劳。”
“从谁口中得知?”
“一个酒鬼。”
秦快恍然大悟,喃喃自语道:“也只有他才会喝酒误事,只要派个人请他喝个半醉,什么话吐不出口?”
“你也不必怪他,酒鬼的毛病向来不少。”
“不干俺的事。”秦快表明立场道。
“老夫这事却跟你有极大关连。”
秦快投过去一个问号的眼色,楼文龙一字字道:“你对‘合和剑法’知道多少?”
秦快自牙缝间“嗤”的一声笑出来,道:“俺说咧,你那会没有条件将大位传给外姓人,原来是这么一同事,也难得你有耐心苦等月余才说出,你的用意是不是等俺告诉你一切,然后再寻个借口将俺赶出?”
喝茶润润口,秦快又道:“可惜你打错了如意算盘,俺对‘合和剑法’一无所知,没有办法告诉你什么。”
“令尊二人会不将它转授于你?”
“实际上俺在山上练武期间,完全不知道家父二人在传授另一家武功,他们也从不提起,俺一身所学完全是二位老人家的杀人绝学中幻化出来的。”
“老夫却不信会有这么光明正大的人。”
“阁主一身修为深不可测,难道还会有所惧?”
“骆乔鹰不知练得如何,骆志寒在‘合和剑法’上的修为却已到足尊剑的祖师爷。”
“那也是多年前的事,这些年来,在下相信阁主也一直在求进步,何惧‘合和剑法’?
再则二位同属白道,又是前后辈之差,难道会打在一起?”
“你真的不知?”
“的确不知,在下向来不擅于撒谎。”
楼文龙像是相信了他,顿了顿,道:“如果老夫要你设法拿到‘合和剑法’的剑谱,你办得到么?”说着一瞬不瞬盯着他。
秦快惊得差点将手中的茶碗摔着地,不敢置信道:“你要俺去干这种事?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你若不愿做,也可到‘洗涤山庄’逼骆乔腾使出‘合和剑法’同你动手,再记住其中危险处,回来告之老夫。”
“你让俺觉得白道和黑道没啥两样,甚至更为卑陋,披着英雄外衣做土匪勾当。”
“随你说好了,老夫相信你不敢宣扬出去。”
秦快忍不住要发火,楼文龙又道:“当然,你也不敢顾忌那厌物的安危,会乖乖照老夫的要求去做。”
“气死俺,总有一天俺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不会有那一天,至时你一定会屈服于老夫的掌下。”
秦快此时只有隐忍不发,冷道:“你要俺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上‘洗涤山庄’?”
“听话的孩子才讨人喜欢。”楼文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