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小婢背叛阁主打开机关?公子算错,阁主绝不会让懂得机关开法的人接近公子。”
“不,在下的意思是不开洞口,却能从外头看见里头情形的机关。”
花金螭想了想,才勉强道:“有是有,只是小婢不能背叛主人。”
“这么说姑娘是知道了?!”秦快禁不住兴奋起来。
“知道了也不告诉你。”
“在下并未要求姑娘放人,看一下安心不算过份吧!”
“阁主未下令,小婢难以作主。”
“偷看一下,贵阁主难道是通天眼,怕他知晓?”
“公子又让人为难了,恕小婢难以从命。”
秦快默然,花金螭一望日头当空,送入内端来饭菜,秦快此次无心吃干粮,只是坐着发呆,花金螭捧着食盘走近,见他如此,悄声道:“公子肯给小婢一次面子,小婢冒险让你偷偷看一下。”
秦快看出她眼中的诚意,点头答应,花金螭立即为他盛饭,秦快接过道:“姑娘也一起吃罢!”
“那有主人奴才同桌而食,太没规矩了。”
“在下非主人,姑娘亦非奴才,而且二人同吃可省些时间,在下担心贵阁主就快来了。”
“那公子快吃罢,小婢还不饿。”
秦快不再勉强,匆匆吃完一碗,就道:“快开机关,在下可是心忧如焚。”
“瞧公子这急性儿,真让人怀疑底下的是你的意中人呢,岂不令小婢心儿难平。”
“姑娘休得取笑,快开了机关要紧。”
花金螭忽儿直视秦快,似笑非笑:“公子觉得可有什么不对,会不会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四肢瘫软无力?”
她说一项,秦快的心就紧缩一下,先前倒不觉得怎么样,她一说,果然所有的不对劲全一股脑儿袭上来,身子微一摇幌,挣扎着道:“你下了药?为什么?”
花金螭咯咯一笑,道:“你是真昏了头,连这点道理都想不出来?”
“你不是真的花金螭?”秦快这时要问已太晚了。
“对了,要怪只怪你自己不会仔细留意过她。”
这句话她是说给自己听,秦快早已昏倒于地了。
这时后园门子突然闪进一名年轻姑娘,赫然是前几日以茶迷倒秦快的卖茶姑娘,她急急走到花金螭身旁,看了倒地的秦快一眼,道:“不愧是姑娘,手到擒来。”
花金螭笑了笑,道:“你也不差,只是运气不好,被人拦了。”顿了顿,间道:“那次的事,你回报过他们没有?”
“回报了。”
“很好,那就不干我们的事了。”
“咱们既退了订金,何以还为掳秦快而费心?”
“傻丫头!”花金螭娇媚一笑,道:“他们许了咱们多少代价?”
卖茶姑娘不明所以,直言道:“生掳秦快一千金,使之重伤五百金。”
“这话有蹊跷没有?”
“恕我不懂。”
花金螭望了地下秦快一眼,道:“对他,可以生掳亦能令他伤重,这意思不就是不许杀了他?”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所以我说你是傻丫头,正因为如此,秦快才敢吃你卖的茶,上了你的当。”
卖茶姑娘自得笑了笑,问道:“如今姑娘又使他再次上当,准备将他卖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