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福来迟”鲍啸天一面令“闹海金鳌”洪涛到白云堡下书,一面令巴东三狗的老大“吠日狗”张政祺,老二“金毛狗”传中暗中监视白云堡的行动。kuaidu
“金毛犬”传中向前搜寻了半晌,竟未发现赵飞的踪迹,心中不禁暗暗纳闷道:“难道这小子会地遁,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正当传中在暗暗寻思,忽觉脑后传来一阵暗器破空的风声。
“金毛犬”传中忙侧身闪躲,一面转头喝道:“什么人敢偷袭你家传二……”
“爷”字还没有出口,只听噗地一声,一团臭哄哄的东西把这位传二爷弄得满头满脸满口。
这怪暗器袭来得太急,传中又是张口喝骂,故给呛得噎了半天才回过气来。
传中透过气来后才发现自己挨的是一包牛粪,顿时又惊又怒又恶心,“哇!”地一声,连隔夜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传中吐完了,回头再找那用牛粪袭击自己的人,那里还有踪影,只好恨恨的一面擦去脸上的牛粪,一面拾夺了兵器及暗器,准备和戏弄自己的人拼命。
传中这边吃亏不小,那边“吠日狗”张正祺吃的苦头更大了。
张政祺为人较传中机警,所以他搜索时总是仰着头,恐怕有人在树上敌暗我明,受人暗算了。
不料他顾了上头就疏忽了下面,走着走着,忽觉脚底下被什么东西一绊,“飕!”的一声,人竟被平地弹上了半空。
身子弹到半空后被绳子一带,又摔了回来,“嗤!”地一声,磕在另一棵松树上,不由得惨叫一声,痛晕了过去。
原来赵飞用本身真力,将一棵松树倒弯下来,同时用葛藤做了—个活扣,以关东人捉狗熊的手法,戏弄这条“吠日狗”。
张政祺发出的惨叫惊动了传中,当下传中也顾不得再擦脸,急急地向张政棋发声的地方赶来。
就在传中发现了张政棋的狼狈样子,惊讶不已的时候,林外传来一阵马鸣,同时一个洪亮的声音笑骂道:“这是初次薄惩,再这样鬼鬼祟祟的好玩意还有的是。”
接着一阵马蹄声,由近而远,渐渐杳然。
赵飞戏弄过川东的两条笨狗后,又夺下他们的坐骑,直奔襄阳府而来。
这天的清晨,已到了襄阳附近,赵飞正急急前奔,忽听一阵锣鸣,一群人一字一展开拦住去路。
赵飞举目向前一看,见那群人全是一色打扮,为首一个中年大汉朗声道:“朋友请止步。”
赵飞勒住奔马,向那大汉一打量,漫声应声:“你们是干什么的,光天化日之下拦阻官道,难道还要买路钱吗?”
赵飞存心要拿这几个小子开开心.所以故意不温不火的来上几句,以激怒他们,将来也好说一声错不在己的门面话。
大汉把眼一翻,狂笑一声道:“小伙子别在爷面前卖关子,招子放亮点,这是襄阳府可容不得你放肆,识趣点快讲出,来襄阳府有何企图,否则别怪爷们对你不客气。”
赵飞微微一笑道:“不客气想怎么样?”
大汉一个箭步窜到赵飞马前,大喝一声:“小子你给我滚下来。”
跃起一掌向赵飞劈去。
赵飞口中叫道:“不得了,要打架了。”
一拧腰由马鞍上飘然落地,右手却有意无意的,向那汉子的肩头一拂。
汉子一掌击空,觉得肩头如中斧砍,痛得向前踉跄了一两丈之远,“叭!”地一声,跌坐倒在地。
那群大汉们见赵飞一出手,就伤了自己的头儿,当即齐声怒叱,摆动兵刃向赵飞攻过来。
赵飞口中连喊:“要打群架了,那怎么成。”
一面却施展由凌蔚那儿学来的迷踪七步身法,在刀光剑影中来回穿飞,那群归魂堡的歹徒虽然使尽了杀手,却无法沽着赵飞一点衣角。
赵飞在闪躲穿飞之际,每一举手投足之间,总有一人被打出一丈开外。
不一会儿,那群打手被赵飞打倒了一大半,就在这个时候忽听一声断喝:“统统给我住手!”
三条人影飞坠当场,那群打手纷纷退在一边。
赵飞抬目一看,来人是两个老者和一个矮小道人。
赵飞一那矮小道人,心里不禁一动,暗暗地忖道:“这个老杂毛也在这个地方,事情恐怕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