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夫人放心!”
第二天,是勤卫兵亲自开车到纪家来接纪修宸前往军部。
刚一坐上车,小兵便识趣地递上香烟,纪修宸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兄弟,哪个营的?以前怎么见过?”
那小兵一愣,对向来不苟言笑的首长露出这种表情,表示相当震撼和怀疑,伸出的手一抖,险些将烟抖掉。
“回答!”
“报告!我是华夏警卫军第七军团,一百五十二营第九十八期入伍老兵,编号7715!”
“怪不得没见过……”然后接过烟,烟头含嘴里,掏了掏迷彩服上身衣兜,眉心一皱。
小兵嘿嘿一笑,拿出火机,识趣地为纪修宸点上,声音响亮——“首长好!请多指教!”
纪修宸轻嗯一声,“走吧。”吸了口烟,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目光悠悠投向窗外。
“是!”小兵发动引擎,军用悍马绝尘而去。
纪修宸从副驾驶座上下来的时候,军部大门前两个挺拔如松的守卫对视一眼。
守卫一:“昨晚,纪大校不是自己开车回去的吗?”
守卫二:“可能……半路抛锚?”
守卫一鄙视:“你当军部的车是面粉捏的呢?!”
守卫二了悟:“难道……是首长抛锚了?”
守卫一沉思:“不排除这个可能。”
守卫二惊悚:“快看,纪大校腿怎么了?”
守卫一眼见为实:“跛了。”
守卫二点头,“果真是,首长抛锚了。”
守卫一八卦:“你说,谁能伤得了他?”
异口同声,哦不,是心有灵犀:“女人——”
一个吹胡子,一个瞪眼儿,无言的八卦方式,嘴未张,身未动,甚至目不斜视,只用余光!
怎一个默契了得!
一路顶着众多打量探究的眼神,纪修宸冷着一张脸,拖着一条残腿淡定地走进办公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心里早就把夜辜星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第一次,栽在女人手上,还残了一条腿,昨天晚上,他到军区医院检查,还把部队的老医生吓了一大跳,骨裂!
那个女人一脚居然把他给踹骨裂了!
该死!该死!
拿起电话,拨通号码,对方很快接起——
“喂。”女人的声音警惕而清冷,像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凛然,威仪。
“作为合作伙伴,我想,我有权力知道具体的行动时间。”
“纪、修、宸?!”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名字也挺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