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会心虚的么,林枕眠。
宁可牺牲钟星洲在嘉信做事的机会也要避免钟星洲与她直接见面,来嘉信这么多次了,愣是一次都没见过钟星洲。
可真够谨慎的。
会议室里的人三三两两地散了,连秘书也退了出去,只剩下宋洺和周际白还在会议室内。
“你怎么把这东西戴过来了?”周际白皱起好看的眉头。
会议室里没了外人,周际白直接看向了宋洺,话说得直接。
“你说这个?”宋洺一扯脖子上的项圈,金属搭扣已经被皮肤暖得温热,“不是你一定要我戴的么?”
纯黑色带着银色暗纹的皮料环住修长的脖子,随着动作可以清晰地可以看见脖颈上的筋脉起伏又平息,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禁欲与涩|情。
……这的确是周际白让宋洺戴的。
就在今早一早两人刚刚起床的时候,周际白将一个盒子丢到了她怀里,还让她一定要戴。
“我可是已经带着在我公司呆了一上午了,”宋洺说话时微微挑着嘴角,神态无辜,“大概,一大半的人都看见了吧。”
周际白:“……”
周际白的目光落在宋洺的脖颈上,眼神都深了起来。
她的确是想看宋洺戴她买给宋洺的项圈。
有些人天生不受束缚,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想要把她束缚在身边,让她不能否认自己的存在、无法改写两个人的过去,只能承认、只能正视。
宋洺轻轻笑了一下,感觉前任诡异的占有欲有点可爱,挑衅这种占有欲是更有趣的事情。
“周总应该还记得‘一年’这件事吧?”
“我还没有健忘。”周际白收敛了神色,抬起眼帘冷冷地看向宋洺。
“一年之后,我们之间可真的说不准会怎么样哦。”宋洺微笑着说。
“那你也等到一年之后再说吧。”周际白垂了眼,避开了宋洺的注视。
会议室中安静了一会儿,宋洺轻轻笑了一声:“这么生气干什么,喝点咖啡么,我给你泡一杯?”
宋洺抬手拿起了周际白的杯子,顺手用指背在周际白脸上轻轻贴了一下。
“你……”周际白皱着眉躲了躲,“别这么腻歪。”
宋洺全当没听见,端着杯子走到了茶水间。
她有些想点烟,只是碍于周际白就在身边,不太好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