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别说得这么龌龊吗,而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家陈会长不也女强人吗?”
“她在我面前可不怎么强势,至少表现得不太强势……别扯开话题啊。”商陆凑近了一下,朝吴英泽挤眉弄眼的。
吴英泽拼命避开商陆的视线,十分不自在地四处看看,然后小声说:“我们……没、到最后一步。”
“嗐……”商陆扫兴地摆了下手,“早说啊,我看你一脸肾虚的样儿,还以为铁定交了好运。所以到哪步了?”
“戴套,我半天没戴上,她帮我戴,然后顺便帮我口了下。”吴英泽双手不知所措地比划着什么,然后尴尬地点了下头,“然后就没了,我也不行了,她也睡着了。”
“你是什么十五岁还在青春期的第一次看见异性光着的青少年吗。”
“我特么也喝多了,你喝酒之后能办事儿!?”
商陆想起跟陈会长没成的那几次,咋舌歪了下头,“说得也是,戒酒吧,太耽误事儿。诶据说,尿频好像也会影响功能,平时少喝点儿水?”
“尿频那特么是前列腺有问题吧,那就该去医院挂号了。”
服务员这时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去,“您的美式。”
二人分别道谢,紧接着看有一位服务员带着蒲薤白和司半夏两个人朝这边走过来。
“你们是一起的吗,还是分开会好一些?”服务员明明记得昨天早上这四个人关系看着还挺好的,但今天明显察觉到空气之中弥漫着尴尬。
“不用了,桌子也挺大。”商陆朝他们两个招了下手,“来吧,你们坐,要吃什么我帮你们拿?”
“我也去吧,你还是要一份小笼包吗?”吴英泽也赶忙站起来,卑微地问着司半夏。
司半夏满脸的嫌弃,但没有拒绝他:“我不是很饿,给我拿份面条就好了。”
“你要什么,面包片儿加黄油和炒鸡蛋煎培根?”商陆拍拍蒲薤白的肩膀,轻声问。
蒲薤白正要落座,然后又站起来:“我也不饿,我去看看有没有粥……”
“你坐吧,我去帮你拿。”商陆说着,从自己的座位那边拿过来一个稍微薄一些靠垫,给蒲薤白垫在椅子上,“你坐这个上面,软一点儿,不至于硌到屁股。”
商陆说完这话就跟吴英泽离开了座位跑去取餐了。
被留下的司半夏端过来吴英泽桌上的那杯美式,喝了一口,一脸震惊地看着蒲薤白:“我该怎么理解他的那句‘不至于硌到屁股’?”
“就只是,有点儿疼而已……”
“为什么?什么?等等,你们昨天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