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总来了!”
司徒弦逸:“我有点事先走了。”
姜鸿远:“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告辞。”
沈书:“……”
你俩倒是至少留下一个啊!
殷夏一个人走进房间,朝他露出邪恶的微笑。
沈书的身体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殷总。”
他勉强打起精神,应付眼前这个恶魔总裁。
殷夏随意的折下一朵花篮里的鲜花,放到沈书十指交握的手里。
完美。
“怎么又进医院了?庄园的待遇不好吗?”她问。
说到这个,沈书心里全是血泪。
他颤巍巍的伸出自己泛白的手指,那是这么多天洗尿布洗成这样的。
“殷总,我恐怕没办法再继续孝敬夫人了,您另请高明吧。”
殷夏捏住他的一根小手指,把手提起来。
“唔,要不我给你换一双手?你觉得镶金的怎么样?听我妈说你最近特别喜欢洗尿布,再给你做成磨砂的款式?”
求求你放过他吧!沈书在心里无声的咆哮。
白黎没有跟着殷夏去病房,他远远看见司徒弦逸和姜鸿远在休息区晒太阳,打算跟这两人打个招呼。
毕竟他们都是因为他进的医院。
司徒弦逸晒着晒着,太阳忽然消失了,眼前洒下一大片的阴影。
“最近还好吗?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白黎坐到了两人的中间。
司徒弦逸定睛一看,居然是白黎这个小婊子!
“哼!怎么着,你也终于被赶到医院来了吗?”司徒弦逸恶声恶气的说道。
要说所有人里他最恨的是谁,肯定是白黎这个装柔弱的心机婊!
白黎轻轻弯起嘴角,发出毁灭性的语言攻击:“不是,我就是来看你们两个的笑话的。”
司徒弦逸:?!
卧槽,他要跟这小子拼了!
姜鸿远退后了一步,怕被殃及池鱼。
白黎的手劲他可是试过的,握个手直接让他骨折,怕了怕了。
这时白黎又把目光转向他。
“听说你在医院里丢了一个肾?”白黎眨眨眼,“而且夺走肾的对象就是司徒弦逸?你是怎么做到能平静的跟他一起喝茶的?”
姜鸿远:??
这小子挑拨离间来了是吧?他俩都成残疾人了还不放过他们,这人还有人性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