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疯狂跑上楼,关上房门,彻底掀开她的床。
铃铛就在被窝里。
一时间,温年觉得天旋地转,日月无光。
她都干了什么啊?!
她用力想,拼命想,可断片儿就是断片儿,从她喝醉以后的记忆集体消失不见了。
温年急的跺脚,一回身,脑袋撞在柜子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什么破柜子啊,这么硬!”
她欲哭无泪地揉着额头,再一抬眼,陈迒站在对面窗边。
温年比赛时都没转过这么快,现在一个标准舞步,急速倒在床上。
她默念着陈迒没看到她、没看到她,看到了,那也只是她飘逸的衣角罢了……
然后,陈迒来了微信。
陈迒:[磕到了?]
这三个字让温年无法不面对现实。
她很想问问陈迒昨晚喝醉了的她有没有什么不适当举动?如果仅仅只是半夜摇铃铛,她还可以忍。
但是怎么问呢?
问了就没办法装不知道了。
可不问,她有充分理由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只是乖乖睡觉。
纠结来纠结去。
温年:[没事]
陈迒:[你的发带落我这里了,现在给你送过去?]
温年:[别!不用!你千万不要来!]
直接一个三连发过去,温年又后悔。
这显得她太做贼心虚。
温年:[那个发带旧了,你帮我扔掉就好,不用麻烦还过来一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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