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停停停,黑白你这凶婆娘要说话就给我好好说话,以为是牛奶加糖才好喝吗?别用什么嗲音,恶心!”
魔理沙表情又僵住了,不过这次不是心虚,而是不满了。
她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瞪着陈安。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娘的声音那么好听,哪里恶心了?
说!不说出个一二三,小心老娘跟你没完!
还有说了多少次了,老娘不叫黑白,只是穿的又黑又白!”
“哦哦,知道了,知道了。你不叫魔理沙,叫穿的又黑又白的黑白。”
陈安随意敷衍着,才懒得回答魔理沙的问题。
他左顾右盼,不知在看些什么。
“哎哎,穿的又黑又白的黑白,这条路似乎不是去人里的路,看来你不小心带错路了。”
说着这样的话,陈安便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穿的又黑又白的黑白循循善诱起来。
“既然走错路了,不如今天就不去人里了。你放我回去,让我继续去和帕琪谈情说爱怎样?
你也说了,我们可是好朋友。比起你尴尬,我这个好朋友的幸福不应该更重要吗?”
“才怪嘞!”
魔理沙憋着嘴气鼓鼓的瞪了陈安一眼,才残忍的拒绝了他。
“比起你这家伙的幸福,老娘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你回去那是谈情说爱去吗?明明就是欺负帕琪去才对!告诉你,在老娘面前想跑?做梦去吧!”
陈安溜人失败,但并不死心,他做出痛心疾的样子,冲魔理沙指责起来。
“什么叫欺负帕琪?你这是污蔑!像我这种正直无私的好男人会欺负女人?你那绝对是开玩笑!
告诉你,大爷我最恨别人污蔑我了。
穿的又黑又白的黑白你居然敢污蔑大爷,告诉你,从此以后,咱两友尽!”
陈安痛斥了一顿魔理沙,这才愤愤的拂袖而去……才怪!
他一步都还没走出去,就已经被魔理沙拦住了。
魔理沙撑着扫帚拦在陈安面前,手里还抛着八卦炉,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陈安。
“小子,你刚刚有在说什么吗?我耳朵最近有点不好,能拜托你在说一遍吗?”
陈安大怒。
“我靠!黑白你耳朵聋吗!?大爷我刚刚说话说的那么大声,那么痛心疾,那么富有感情,你居然敢说没听到!?
哈!还想让大爷再说一遍?告诉你!这种麻烦事别说门,就连耗子洞也没有!”
他看着魔理沙手里的八卦炉,义愤填膺,满脸悲愤的表达了自己誓死不屈的高尚节操。
“你以为手里抛着那个破炉子大爷就会怕?开玩笑!刚正不阿!正直无双!头可断,血可流,节操不能掉的这些话全都是在说我!明白吗?”
陈安怒斥着魔理沙,标榜着自己,表情越大义凛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