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这位年纪轻轻就已经前途无量的状元郎,至今未议下哪一家的贵女。甚至连一个红颜知己也没有,每日除了读诗作画,煮茶赏雨,日子过的如同禁欲的和尚一般无趣。
不同于子车寻的大胆打量,谢晚宁听闻邵暮蘅之名,神色一僵,甚至连一眼都不敢看,就赶忙垂下头去,像是要当个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她行为有些反常,喻殊白皱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谢晚宁捂着脸,用力咳嗽了两声,故意压低嗓音:“风寒,我患了风寒,不能见人,小心给你们过了病气。”
“风寒?”
喻殊白眉头皱了更深,上心道:“怕不是昨夜吹了风?只想咳嗽吗?来,过来坐下,我为你号一号脉。”
说着,喻殊白不由分说地将谢晚宁按在椅子上,搬来一个椅子,于书桌旁坐下,又掏出一个小包袱垫在谢晚宁手腕下,作势要将手搭上谢晚宁脉搏。
谢晚宁赶忙把手腕往回一缩,讪笑道:“不麻烦院长了,我自己去找大夫看。”
说着她便要往门口蹿。
喻殊白眸光一闪,冷笑道:“坐下!”
谢晚宁欲哭无泪:“院长,你放过我吧。”
子车寻看热闹不嫌事大,懒懒将身体往墙面一靠,笑道:“谢夫子怎么见了邵公子像见了鬼一样?啧,莫不是谢夫子欠了邵公子什么银钱债?”
子车寻语气痞痞,显然是打趣居多,平常人听一听也就过去了,只是谢晚宁却笑不出来。
她确实欠了邵暮蘅。
因为她与邵暮蘅交换过庚帖,换句话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邵暮蘅是谢晚宁的未婚夫。
即使当年庚帖上写的是温月的名字,即使如今温月在大家眼中已死,即使如今的温月是谢晚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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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娇蛮娇纵的帝姬
◎邵暮蘅看向谢晚宁表情松怔◎
谢晚宁强笑道:“小侯爷哪里的话,我与邵公子都不曾见过,何来欠债一说?”
她面色实在牵强,子车寻暗暗有些疑惑。
喻殊白眸光一动,不知想到什么一样,不着痕迹地站起来挡住邵暮蘅看向谢晚宁的视线:“罢了。谢夫子,你若是患了风寒,最近的课可以不用上,反正今日过后杜夫子便可以回来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