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是遇到危险了,我知道。”】
但任以道了解她,明白这一定会付出相当惨痛的代价,不然她不会不提及带着剑新新和段红他们一起离去。
玄鸮笑了,低笑起来:“就在他将我二人困住的时候,你们又何尝不也是被我们困住?你们就一点不担心你们在外面的弟子吗?”
“二位,这是为何?”
他染血的脸上满是兴奋,带着一种疯狂和喜悦。
荆月沁的语气轻松,像是可以轻松带他遛弯一样,但却根本不提这究竟强闯三位问道的屏障究竟会让她付出什么才能做到。
“我们的意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孙克,念你平日对我还算不错,我不杀你。”叶利群瞥了他一眼,一脚将他踹飞,“至于我杀他的理由,因为我姓叶,而他姓公冶。”
……
【“唉,老夫还真是个劳碌命。”】
“叶利群!!!”
一道发着光的透明虚影从歪斜的石像中走出,伸了伸懒腰。
神道宗,青砖道场。
除了容易受到敌手针对之外,几乎与本体没有太大的区别。
……
“呵呵。”玄鸮笑而不语,好半天后,才幽幽开口,“这段时间,可足够将他们清理干净了。”
“现在,三十息已过!”
当任以道分析着蛛丝马迹之时,荆月沁已经靠到了他的身边,抓住了他的手掌,传音道:“走吗?我应该可以带你强行闯出去。”
……
“我只给你等三十息考虑的时间,等三十息结束,你们便可以动手了。”
司空煜的虚影抱怨一句,抬手轻轻拍了拍心影的脑袋,抬腿向着西北方向轻轻一迈。
轰!
他炼虚境的气势轰然爆发,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阴鸷地说道:
“呵!你们以为这就足够了吗!?”
……
在他的脚边,一名重伤的铸剑庐弟子艰难爬起,愤怒质问:“咳咳,我铸剑庐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杀害同门!?”
玄鸮愣了一下,失笑摇头,“公冶兄,我知道你实力不凡,更有此地至宝相助,但想要以一敌二,怕是有些不自量力吧?”
任以道在心中也跟上了一句嘲讽,忍不住想到,“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修炼到问道的,他不会真的觉得公冶大昌是在怕他吧?这个玄鸮到底有多久没跟人争斗了?”
没一点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