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落花一楞,又转身往外跑。
药童看着好笑,“至于的嘛”
李大夫抚着胡须瞧着马车走远了,才摇摇头回去继续研究脉案去了。
陈兴尾随在贺家马车后一路跟着进了县城,眼看着快到贺府了还不肯离去,贺家杰气咻咻的翻了个白眼,“大白,去把人打发了。”
大白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你那是什么眼神?”
贺家杰见它动也不动,心里颇不是滋味,“好你个大白,竟然向着那小子!哥给你买了那么多好吃的,都喂狗肚子了不成?”
“呵呵、呵呵,哥不是故意骂你啊,就是说顺嘴了,可不兴跟哥生气的啊。”
“大白、白大爷,别介呀,咱们可是好哥们,不能因着一个外人生分了不是。”
对上大白,贺家杰从来就没硬气过,见它不高兴了,那时立马就认怂,又是道歉又是撒娇的,什么手段都使上了,只求大白别不理他。
“不是哥不待见那小子,只是咱们马上就要回府了,他再跟着可就不合适了……
所以,大白你懂哥的意思吧?”
大白无语的很,不屑的睨了他一眼,方不紧不慢的起身,慢腾腾的走了出去。
贺家杰一呆,然后笑骂了句,“真是成精了。”
落花也有些好笑,不过看着依旧未醒的贺馨儿,将将翘起的唇角又绷紧了。
街头,陈兴下了马,站在路边默默的注视着贺家的马车走远,直到马车进了贺府,再也瞧不见了,他也没有收回视线。
又站了许久,一直到夕阳落山,天色变暗,眼看着城门就要关了,他才恋恋不舍的转身,牵着马儿往外走。
站的久了,双腿有些麻,他走得很慢,就要拐入另一条街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别怕。
他会回来的。
“驾!”
陈兴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贺馨儿昏撅,一病不起,贺家几乎将县城有名的郎中都请了来,或是施针,或是用药,各种法子都用上了,却依旧没把将她唤醒。
大夫人宋氏要强了大半辈子,从不在人眼掉泪的人,瞧着贺馨儿小脸越发的清瘦,尖尖小小的没有巴掌大,忍不住心头大恸,眼泪跟不要钱了是的哗哗的流。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