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背后俯下身来抱住她的肩膀,并不说什么,只闭上双眼,嘴角勾起幸福的微笑。
余溪心弦微动,抬手抚上他的脸,喃喃道:“能和你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怎么突然说这些?”
衡芜睁开眼睛,手臂向下,圈住了少女的腰肢。
余溪坐在凳子上转了个身,对他嘟嘴道:“从前觉得活着好累,每天过得都很没意思,但是见到了你之后,就觉得活着好幸福。”
说着说着,亮亮的眼睛里都闪烁起幸福的微光。
衡芜俯下身,一手抱在她膝下,将人打横抱起,顺着她的话问:“为什么?”
突然被抱起来,双脚离地,余溪心脏一紧,随即抱住了身边人的脖子。
担心他会累,赶忙看他,见他游刃有余,一如往常,这才放下心来,小声说:“硬要说的话,应该是以前活的漫无目的吧。不知道自己会活成什么样,也不知道自己想活成什么样,前路迷茫,得过且过。”
说到一半,脸上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正面看他,骄傲道:“但现在不一样了,是你让我觉得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好了,不需要变成别的什么人。”
她傻笑着用脸蹭蹭他的鼻尖,“阿芜是个好先生,能被你教过的弟子,真是太幸运了。”
少女总是不吝啬自己的好心情和盛言赞美,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
听着她的“甜言蜜语”,衡芜脸色微红,低下脸来亲亲她的唇,柔声答:“能遇到你,也是我的幸运。”
才刚睡醒便亲亲抱抱,呼吸被他的气息打乱,余溪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
虽说新婚蜜月只是当街说的玩笑话,但现在的氛围,怎么看都有些甜甜腻腻,撩人的紧。
勾修他的脖子,嘴唇凑过去要吻他,迷蒙的思绪忽然就被窗外传来的一声高亢的唢呐声给震了个清醒。
“什么声音?”
余溪眨眨眼睛,隐约分辨出外头是欢快的喜乐声。
有人在办喜事吗?
她从美人身上下来,好奇的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去看,外头果然是一对迎亲的队伍走过,从楼上往下看,整条街都被迎亲队伍的喜庆打扮给感染了。
花轿里面没有新娘,前去迎亲的新郎骑着高头大马,神采奕奕,满面春光。
喜乐声热闹欢快,两侧围观的路人还能接到随行侍从分发的喜糖喜饼,整条街上都是欢快的气氛。
瞧着那一片热烈的红,余溪看出了神。
她也曾经看过那样红艳的色彩,在极乐天中,在邪脉之上,在衡芜的身上。
那是她见过,衡芜穿着最艳丽的模样,虽然只有短短一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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