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美好的心情再度灰冷了下来,准备关好了屋门,悄悄地躺到床上去了,明天还得去干活,此时不好好休息一下,当然不可。睡了一阵子,因为过于劳累,不久便沉沉睡去,却在此时,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着自己,那声音颇为熟悉,不就是刘寡妇丈夫吗?
此时也不知道他已然是作故了,尚且以为还如同生前的那样,想与之闲话一二呢,不然的话,想必花伯也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了。
“老花!”刘寡妇丈夫在门前不断地呼喊着花伯的名字,甚至打算进入,却在巫师的劝告之下,最终还是打住了,并不敢进去。
“唉。”睡梦中的花伯应了一声。
正这时,似乎感觉到屋子垮塌下来了,在回应了那鬼的呼喊之后,吓得花伯旋即清醒了过来,此时回味着之前所做的那个梦,知道门外有人,确切地说应该是刘寡妇的丈夫。可是刘寡妇丈夫不是早已故去了吗,此时出现在此处,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花伯心里颇为不堪,不好想,吓着了似乎,不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只怕以后呀,都不想做人了。于是拉开了屋门,出去了一下,月色如霜,淡淡的风中,不远处一座恐怖的森林里,正传来刘寡妇丈夫的呼喊声。
不,不是刘寡妇丈夫,而是刘寡妇在呼喊着他,在那座恐怖的森林里。听闻到这种呼喊声,花伯顾不上自己正患着感冒之疾患了,也不打个火把,迅即朝着那里而去,与那刘寡妇多日不见,能在这他乡遇故知,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啊。
可是望了一眼那座恐怖的森林,觉得过于阴森,在此深沉的夜色中,独自前去,恐怕颇为不妥,却在此时,刘寡妇的呼喊声再度响起,有此人相陪,再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可是刚才闻到的似乎并非是刘寡妇,而是她的丈夫啊。”花伯如此想着。
正这时,那刘寡妇的呼喊声再度回响起来,极尽媚惑之能事,似乎不去与之约个会,不去与之闲话一二,都特么不成个人了哈。
只好是冒死前去了。走了一阵子,花伯似乎看到刘寡妇不穿什么衣服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模样之美好,似乎能媲美天上的月轮,当真是极其可爱,特别在这种苍凉的夜色下看来,就更是如此了。
反正与花婶阔别多日,此时能有个女人解解馋,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啦,并且那刘寡妇之长相,放眼整个天下,能出其右者,似乎并不多。怀揣着如此想法的花伯,行色匆匆前去,往着那座恐怖的森林里。
当然,白天因为颇有些传说,都道这里不可贸然进入,而在夜里就更是如此了,加上他只有一个人走在这种地方,幸好有刘寡妇相陪,不然的话,想必定然会被吓出屎来了吧?
往着那座恐怖的森林里走了一阵子,渐渐地,花伯发现呀,不知自己到底是走到什么地方来了,此时颇想回头,因为他已然是迷失了方向啦。
“有刘寡妇在,怕个鸟!”花伯吼了一声。
却不成,到了这时,那刘寡妇的身影已然是消失不见了,至于是怎么不见的,这谁知道呢?反正她就是不见了嘛。
苍茫夜色下,独自进入这座恐怖的森林里,花伯吓得几乎都要尿裤子了,觉得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可是不呆在这种地方,他还能去往何处呢?
因为这时,他已然是迷失了方向,跑了一阵之后,仍旧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无奈之下,只好是坐在一块石头上,略事休憩,等体力略微恢复一二再作打算吧。
正这个时候,花伯听到了刘寡妇丈夫的喊叫声。
吓得他一个劲儿地往前逃奔,不敢在此处呆下去了,纵使是盲目往前逃去,也较比呆在这里安全。因为他知道刘寡妇丈夫已然是故去多年了,此时听到这么个声音,似乎是找上自己了。
“不敢了哈,老弟!”花伯只好是这么解释着。
如此说了一阵子,花伯便没命地往前而逃,慌乱之中,也不知道到底是来到了什么地方,却不敢把脚步停留下来,怕那刘寡妇丈夫抓住自己索命。
荒凉月色下,花伯独自在那座恐怖的森林里不断地往前逃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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