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洛浠将字条看了两遍,然后起身下床,他需要赶回去,他还要给夏柏夏母做早餐,夏柏还需要他的血。
欧洛浠将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穿回去,那道白纱落在他的衣服上,他伸手捡起,然后无比珍惜的藏进裤兜里。
他离开了酒店。
……
回到了别墅,欧洛浠做好了早餐,夏母吃了早餐,他去厨房洗碗。
洗好了碗,他想将碗放进橱柜里,这时他双眼一花,手里的碗直接掉落在了地板上,“啪”一声打碎了。
这时小四窜了进来,咬着欧洛浠的裤腿,“吼吼”叫了两声。
欧洛浠甩了一下脑袋,然后伸手将碗捡起来,但是他手指一痛,原来是锋利的碎片割到了他的手指,鲜血冒了出来。
欧洛浠按住血口,他右眼皮跳的厉害,心里隐隐的不安,他觉得有事要发生了。
他的预感一向很准。
小四用脑袋蹭着欧洛浠的裤腿,发出了“呜呜”的叫喊。
欧洛浠摸着小四的脑袋,安慰道,“我没事,只不过刚才眼花了一下,大概…昨晚跟你麻麻在一起的…”
他们都年轻,不知道节制,他忍了很久,昨晚要的多,所以今天精力不济,有点体虚大概。
欧洛浠将碎片丢进垃圾桶,然后拿了一个小碗上楼。
“吼吼!”小四当即用力咬住了他的裤腿,不让他上楼。
在小四眼里,楼上夏柏的房间简直就是折磨人的地狱。
“小四,松口。”
“吼吼!”
欧洛浠没办法,只好强硬的甩开了小四,自己拔腿上了楼。
小四见自己留不住自家巴巴,它耷拉着脑袋趴在了地板上,嘴里又发出了“呜呜”的悲鸣。
有时候动物的直觉和人的直觉一样的敏锐。
小四也知道有事要发生了,这一切的暴风雨都冲着它的巴巴来了。
……
欧洛浠进了房间,夏柏睡在床上,夏母站在一边,夏母不忍看欧洛浠放血的一幕,所以侧开了眼睛。
欧洛浠拿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然后往碗里滴血。
刚滴了一滴血,他的手腕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力按住了,耳边响起一道低沉严肃的声音,“就这点出息?”
欧洛浠侧眸看,是周尧。
周尧从非洲执行任务回来了。
“二哥。”欧洛浠诧异。
周尧穿了一身短袖的t桖,下面高腰迷彩军裤,一点都不畏惧这寒冬,他刚硬坚毅的俊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那双深邃的黑眸扫了一眼欧洛浠那已经体无完肤的左臂,他如刀刃般的薄唇掀动,“半年时间就将自己活成这副鬼样子,你真丢人!”
周尧扯着他的手腕就将他往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