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那老毛病不知缠了我多少年了,之前得她施针,最近这一个月,就没再犯过……”
杨夫人满口皆是夸奖,对蔚鸯的手艺,那是赞不绝口。
“那我这个病,也能治吗?小姑娘,你叫什么来了?”
乔夫人问得殷切。
“我叫蔚鸯,夫人的头疼病能不能治,回头您到医院看个头部片子,我看过之后才能确定。”
蔚鸯答得恭敬。
“怎么样,夫人,好些没有……慈善拍卖马上要开始了……”
门突然,一个四十来岁的英武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是乔英东,今天的慈善晚会,由三地联合主持。
南江代表是祁皋和慕戎徵;北江是梅若珊和他们那边的外交部长;东原就是乔英东夫妻。
“安宁夫人?不,不是,你……是谁?”乔英东在看到蔚鸯时,眼神莫名一闪,急叫了一声,随即马上否决这个称呼。
安宁夫人?
不就是前总统夫人吗?
怎么又有人将她错认了?
她长得真的很像安宁夫人吗?
“我叫蔚鸯。”
蔚鸯抚了一下自己的脸孔,温温应声。
“哦!”乔英东正了正神色,“抱歉,我认错人了。”
杨夫人目光动了动:“安宁夫人不就是前总统夫人吗?乔部长,难道蔚鸯长得像前总统夫人……多年前,我也有见过前总统夫人的照片,并不觉得像啊……”
“刚刚那个侧脸,有点像,其实正面看,一点也不像。”
乔英东不再关注蔚鸯,转而看向自己的夫人:“怎么样,感觉好些没有?要不要去医院?”
“好多了,蔚小姐的按摩针灸手法,很是了得……”
乔夫人很是推祟。
“谢谢。”
乔英东转头相谢。
“不客气。你们聊,我先走了一步。”
蔚鸯欠身退出来。
杨夫人也跟着告辞。
乔英东睇着少女离去时那婷婷袅袅的背影,心下生了疑惑,刚刚那乍一眼,他真得好像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安宁夫人,唯一不同的是,安宁夫人眉目间总轻愁萦绕,这个少女,却自信飞扬,那静立的侧颜,虽像,正面却完全不像。
“她会医术?”
乔英东问夫人。
“好像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
夫人叹了一声。
乔英东喃喃道:“姓蔚,难道是蔚武的女儿?”
“好像是吧!她说她叫蔚鸯。你记得蔚武的女儿叫什么吗?”
“不记得了。不过算一算,蔚武的女儿是已经成年了。想不到出落得这么漂亮,本事也好。回头有空,我们去拜会一下蔚二太太。十几年前,我和蔚武关系很好,可惜啊,他死的惨烈,妻儿就此没了踪迹。”
提到过去,乔英东不免轻轻一叹。
“好。”乔夫人点头。
蔚鸯出来后和杨夫人一起去了洗手间,两个人有说有笑,很是热络。
出来时蔚鸯走在前面,迎面看到燕金庭带着两个属下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