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知道你的性子,而淮月又确实是你的孩子,我都要怀疑淮月是不是非怀胎而生了。”九方夕朝见九方夕昼闷着不说话,又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不多管什么。”
“嗯。”九方夕昼应声。
“你这闷葫芦样,我都担心你能不能行。还是说,淮月的母亲不是自愿生的。”九方夕朝又立马否认这种情况,“想来你也不会。但若是真的,那便是要重罚了。”九方家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也未曾有过。
九方夕昼沉默着。
“算了,算了,你就是说不出个什么的,小时候还好些,大了就越发闷了。”九方夕朝都不是觉得九方夕昼冷酷无情,都说他闷,话少。
九方夕烨是不参与这个话题,知道的和九方夕朝差不多,但他觉得可能有点特别,毕竟九方夕昼是断联了百年,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他知道,以及消息极少的九方淮月的母亲,所以九方夕烨是不问这些,若会知晓,总会知道。
九方夕朝把视线从九方夕昼挪到九方夕烨身上,“你若是玩出这先斩后奏的事,家法伺候。”
九方夕烨抬手,“大哥放心,我没有这个想法。”
“嗯。”九方夕朝还算满意。
三兄弟没有聊多久,交手也在黄昏时候停下。九方夕朝摆手,“都回吧。”
“是。”九方夕烨和九方夕昼同时应声。
九方淮月如今是白日多学别的,夜里以修炼代替睡眠,是九方夕昼每日带着,近来便可筑基了。本是可以早上许多,但还是多压修为,总归还年幼,不急于突破。
九方淮月同九方夕昼一样有着剑术上的天赋,九方夕昼教他最合适不过。九方夕烨便见过许多次,拿着短剑的九方淮月不以灵力挥剑。
没几日,九方淮月便在铭水峰渡劫成功到了筑基期。
九方夕烨特意去了一趟,不过本也该去了。
“小月儿,贺礼。”九方夕烨将准备好的锦盒递给九方淮月。
“谢谢小叔。”九方淮月行礼后才接过锦盒。
十岁的九方淮月身长还不及九方夕烨胸口,及腰的长发只束了一半,因年幼也未有戴冠,过几年就会了。
九方淮月又去挥剑,九方夕烨开始与九方夕昼交手。九方淮月如今也看不清自己父亲和小叔交手的情况,只能偶尔看上一眼。
九方夕烨停下后,并未立马离开铭水峰,而是与九方夕昼交谈片刻,都是方才交手中的重点。
丹斓便是在这个时候出来,小小地站在九方夕烨肩上,眼睛却是看向了九方淮月。
在回去的路上,丹斓想了很久,“小淮月……”
“嗯?他怎么了?”九方夕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