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樱实在太年轻了。
如果戛纳电影节的奖项那么好拿,华语电影圈这些人还折腾个啥劲儿啊!
而且闻樱自从写小说出名后,在创作这条路上走得太顺了,黑粉和评论界质疑过闻樱的人品,质疑过她作品的质量,却从来没人能质疑她作品的成绩。
写小说,小说卖疯。
写电视剧本,剧集收视率拿冠军。
转头写了个电影剧本又拿票房冠军。
这些顺遂,会不会让闻樱觉得她拿下戛纳电影节“最佳编剧”是理所当然?
——若是没拿奖,闻樱得有多失望啊!
不同于从前的打击教育,闻樱感受到陈茹确实是出于关心才这样说的。
陈茹态度变了,闻樱只会更柔和:“妈,我去戛纳是袁老师要求的,并不是觉得自己一定能拿奖,你就放心吧,我心理没那么脆弱!”
“那就好。”
陈茹点到为止没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把行李箱讲给谢骞时,陈茹顺手递过去一张银行卡。
“在国外花钱多,这张卡你们拿着,看到喜欢的东西就买点。”
“阿姨……”
谢骞转头去看闻樱,闻樱笑着把银行卡揣到了兜里:“我妈现在是富婆,我是她亲生的,刷她卡买点东西是应该的嘛!如果银行卡是我爸给的就不能要,我爸是全家最穷的,他的银行卡刷不了多少余额。”
说陈茹是富婆有点夸张。
不过陈茹确实不穷。
之前帮闻樱炒股的佣金就有四百万,加上陈茹跳槽后的工资以年薪算,她手里确实不缺钱。
闻家三口,最穷的当属老闻!
闻樱刚升起这个念头,听见房门钥匙转动声。
老闻拿着钥匙站在门口,与小闻四目相对。
闻樱要去法国参加戛纳电影节颁奖礼,闻东荣特意回家一趟。
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话要给闻樱鼓劲儿,甚至在金陵到魔都的路上还帮闻樱写好了一篇获奖感言,结果正开门呢,听到闻樱说他是全家最穷的……黑心棉永远是黑心棉,即便这是大实话,咋能在谢骞面前说,难道他不要面子的吗?!
闻樱干笑着找补:“因为我爸把工资都上交了所以才穷,对吧?”
闻东荣:“呵呵。”
谢骞帮父女俩缓解尴尬,“我知道。等将来……我也会上交收入。”
谢骞很坦然说着未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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