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梓琪及时挽回无意间铸成的大错后;除了全身心的放松,更在瞬间有了脱力的感觉;再也支撑不住,闭眼沉沉睡去时,喃喃:“但我可以像哄儿子那样,跪在地上,让你骑马马。”
李骁——
陆梓琪长长的眼睫毛,蝴蝶翅膀般忽闪了下,缓缓睁开眼睛时,天已近黄昏。
西边的天际边,彩霞万丈,绚丽异常。
金色的光芒,透过窗户玻璃打进来,洒在地板上,铺上了一层圣洁的金色。
她这一觉,足足睡了十六七个小时。
圣杯被盗的那八十多个小时内,陆梓琪始终陪在陈惠祯身边;困了,也就是蜷缩在沙发上眯会儿。
她终究是孕妇,需要充足的睡眠。
再加上今天凌晨,她因“卖弄”聪明,差点让她家小傻子迷失人生方向后;瞬间就感受到了,要失去整个世界的恐惧;更是一种对她的精神,高强度的考验。
“无论小傻子爬的有多高,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又有多风光;但我却始终是,唯一能影响他生命轨迹的人。”
“从他毫不犹豫的拿出圣杯给我;把和贺兰小东、娜塔莎之间的龌龊,不加保留的都告诉我这两点来看,就足够证明了这些。”
“陆梓琪啊,你可知足吧。以后,可别对他使小手段了。”
“你满肚子的坏水,都是为除他之外的人,所生。”
“如果不吸取教训,早晚有一天哭都找不着调。”
就在陆梓琪罕见的傻笑着,自我批评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她立即左手掩住嘴儿,右手抬起,小心伸着懒腰,假装刚醒来的样子。
门开了。
李骁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满脸“我是舔-狗,但我自豪”的谄媚笑容:“老婆,我就知道你该醒来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比猪还能睡。”
陆梓琪翻了个白眼:“那你就是承认,我确实被猪拱了?”
“比喻,比喻而已,何必当真?”
李骁无意中骂自己是猪后,当然不在乎;故作憨笑的放下水盆,又殷勤的把她搀扶起来。
客厅外。
美珠姐挪开目光,撇了撇嘴,低声:“牛吡轰轰的大龙主,却腆着脸的给娘们洗脚。真是矫情,贱!还有陆大,明明看到我了,却依旧满脸都是‘羡慕不?嫉妒不?就问你恨不恨我’的挑衅!我呸,狗男女。”
咒骂着除了口恶气后,这娘们心中,又开始犯愁:“老娘什么时候,才能腆着肚子,让他亲自给我洗脚?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中弹。如果不能,那我只能去医院了。”
嗡嗡——
李骁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亲妈。
不用问,这是苏红叶。
别人的电话,冯美珠也许能随便接。
但苏红叶的,她可不敢随便接;只会拿起手机,踩着小拖鞋,扭啊扭的快步走进卧室:“李骁,东土苏总来电。”
正在给陆梓琪洗脚的李骁,连忙甩了下手,站了起来。
假如来电的是平辈,李骁就让美珠姐把手机,放在耳边了。
那样接电话,给老婆洗脚,两不误。
但给他打电话的是亲妈。
李骁要是再那样子接电话,就是对苏亲妈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