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去都已经过去了,纠结这些没有意义。秦小姐,你的感情是你自己的事,要交付给谁我没有权利干涉。只是劝你一句,望你及时止损。”
秦久纭:“纠结这些没有意义……如果是两年前,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
最后她说:“无所谓了,我只是想说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话和你说开,就不要因为我而有隔阂。”
黎此是小气,但那不是因她而起的隔阂。她吃的醋不在秦久纭,而在于这多出来的一个人时刻提醒着她消失的五年。
“她说你是朋友,很重要的朋友。”
秦久纭无声笑了笑:“走了。”
黎此端坐着目送她:“无论如何,谢谢你。”
“你知道的,我不需要这一声谢。”
寒风一阵,两个人靠着车门并肩而立。
“真不解约?”莫惊年问。
“等我拟好合同给你签,三七分,我七你三。”
“好大的胃口,你趁火打劫。”
“你账号归我。”
“想得美,那是婚前财产。”
唐玦噗地一声笑出来。
莫惊年便随她一起笑。
笑声中,唐玦落下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是一个开头。
“人要造神,可你我都清楚,世界没有神,只有欲望。她们想要一个完美的符号作为信仰,但那个不一定是你。”
莫惊年敛了敛笑——忘了,这位以前导的是丧里丧气的文艺片。
她再听唐玦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明白。可那些事情不是你的责任,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地球没有kl还是在转。”
停顿,唐玦偏头看过来,风撕扯她的发,她说:“不是吗?”
莫惊年定住,同她对视,眼波流转。
“惊年,我欠你一句,好久不见。”
唐玦最是真挚地如是说道。
莫惊年一声谢谢裹挟在风中。
“谢什么?”唐玦瞥见远处秦久纭缓缓而来,便挥一挥手示意,然后她补一句:“折现,不如二八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