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我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神经,突然就冒出来想致我于死地。今天也是,我本以为他会潜伏一阵子才会有所行动的,想不到这么快会再次动手。”
霍岩这种想和他玉石俱焚的行为,说真的,实在让他琢磨不透。
“今天又是霍岩搞得事?”
蔚鸯惊怪极了。
“报告,是的。”
“喂,你别玩了!”
报什告,该被门外头的张副官笑话了。
“是你让我严肃点的。”
他还一脸无辜。
“正常点说话。你有抓到他了?”
慕戎徵收起军姿,点头,终于不再喊报告。
“抓到了!”
“人呢?是死了,还是被关起来了,或是在动手术?”
“在动手术。”
“你把人打伤了?”
“他想饮弹自杀,我打伤了他的胳膊,算是救了他一命。”
“他想自杀?”
“是。”
蔚鸯呆了好一会儿,想不明白啊,这个霍岩怎么突然之间来了这样一个自杀性质的刺杀。
“他为什么这么做?”
“不知道,他什么也不肯说,我只知道他行为极度偏激,就像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嗯,有这可能吗?
结合前世的情况,这个人极有可能和南江有仇,而他慕戎徵是南江现在最红最火的人物,要是把他弄死了,就能让南江混乱起来。
“好了,别再瞎琢磨了……”慕戎徵上前,拉下她的手术帽,将她那一头秀发放下来,摸摸头,说道:“等他手术完,我们再问。现在,我只想抱抱你……”
经历了又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之后,还能这么安静地抱着她,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其他一切废话,现在都没啥意思,抱抱才是最实在的安抚。
蔚鸯不再挣扎,由着他抱。
这也是她想做的。
房内顿时安静下来。
“让开,让开……让开……”
门外头,传来了裴玉瑚的怒吼,就像疯了似的困兽之声,紧跟着门被撞开。
慕戎徵把蔚鸯收在身边,看着他这个三姐如火如荼地闯进来,一向自信傲娇的脸孔,苍白如雪,眉目之间皆是焦急,踩着高跟鞋扑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直摇:“霍岩呢?霍岩呢?你把他怎么了?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情绪激动得有点失控。
“他在手术室。三小姐,你别摇,戎徵身上有伤。”
蔚鸯紧张得直叫,还冲上前剥掉了她的手,将他护在了身后,就像一个老母鸡在护自己的小鸡仔。
慕戎徵瞟了一眼,唇角徵徵一翘,心下很是高兴。
“慕戎徵,你为什么要对霍岩下这种下三滥的污陷?”
这个指控,令蔚鸯惊愕,也令慕戎徵眯起了眼睛,“你认为这是我在污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