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嘻嘻直笑,
他则叹:“我觉得你在兴灾乐祸。”
“保证……没有。”
她打着酒嗝。
“就让你乐一阵子。明天你就见不着我了。”
“哦!”
“记得想我。”
“嘻嘻,好肉麻!”
“肉麻就肉麻吧!”
“嘻嘻。”
“明天我一早走。不过来了。”
“哦!”
“好好睡觉。”
“哦!”
“人要是不舒服,要去医院,你的医术,我不太放心……”
“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我可以做全科大夫的。”
野心好大。
“你就吹吧!”
“我走了。”
“不要。”
“嗯?”
“亲一下再走。”
“……”
呵呵,醉了的她,还真是——热情。
“遵命。”
他低下了头。
后来,他走了,她迷迷糊糊睡了,睡得很沉,睡梦里全是他的吻,缠绵之极,整个人都能被酥掉,又好像掉进了一个蜜罐里,就连呼吸都是甜的。
从房里出来,程蒽守在门口。
“妈,不,以到后,我还是称呼您程姨吧,在没正式结婚之前,这样称呼比较好。”
“好。随你。”
她不介意,关于他搬出去的原因,之前,他已经解释过——想得很周到,这孩子对蔚鸯很用心。她很满意。
“程姨,我不在,烦您好好照顾好蔚鸯。”
慕戎徵交代着。
“知道。”
“另外,有关何欢,我已经交代下去,会尽快送他们一起出国。生活上,我会让人给予最好的照顾。”
他知道这该是程蒽最关心的事,所以,才把陆经年叫来处理这事。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