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司空见惯的新闻。
郑亭林还是顿住脚步,插话问:“有伤亡吗,在哪个州?”
“就在附近!丹州都上新闻了,离红枫镇不?远!”
“真是见了鬼了,大学城这?边治安一直很好?的,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疯子——肯定又是个反社会人格!”
七嘴八舌,休闲室热闹起来,打桌球和桌上足球的都加入局内,忧心忡忡地聊起这?场不?多见的袭击。
郑亭林倚在一旁看起当地新闻,头版就是这?场枪击案,凶手还没被抓住。
事故地点是红枫镇林顿某校区北路。
郑亭林猛地抬头:“在林顿?”
“是啊,不?过已经出?了校区了,就在附近,学生挺多——希望没人出?事,现在只报道了一个受伤的。”
郑亭林脑袋嗡嗡,听不?清后面的话,差点没站稳坐了下去。
新闻已经出?来半个小时,按照傅令君往日行踪,那会儿她正?从林顿校区离开。
在几人担忧的目光中,郑亭林头也不?回,极快地下了楼。
她疯狂给傅令君打着电话,接不?通,继续打,一遍又一遍,机械的道歉女?声让她忍不?住骂了声,走到门口正?要出?门,却?被保安拦住,喊道:“外面现在危险!林顿离这?儿太?近了,凶手还在外面逛呢!”
郑亭林没有车,被迫留下,在原地一遍遍刷起最新进展。
推特上的留言泛滥,红枫镇多学生,一时人心惶惶,催促着警方作为。
郑亭林坐在一楼大厅的长椅上,手心汗涔涔,她全?然无察,连装着斯琴的琴盒都忘了拿下来。
克莉斯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过来问怎么了。
“我女?友在林顿。”她喉口干涩,眉头紧皱,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灵魂。
克莉斯蹲下安慰她:“林顿大学那么大,到现在也只报道出?一例受伤,不?用这?么焦虑。歹徒很快就会被抓住的。”
“可我联系不?上她。”郑亭林抬头,不?知何时已经泪眼朦胧。
这?不?是第一次联系不?上傅令君,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窒息过,傅令君又静音了,她总是不?看手机——对?,这?次也是的。
一定是这?样的。
郑亭林说服自己,看着林顿大学学生和官方接连发出?的动态,再也坚持不?下去。
傅令君半个小时前,应该正?准备开车回来。
傅令君开车从来不?把手机静音。
电话再次拨了过去,长长的呼叫声,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