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若有所思的的点点头,“那你们只见可有过节?”
想了想但时的情景,她好像没有和旬阳县主说过话。
“应是没有,当时人多,我并没有和县主说过话,应没有得罪她。”
姚金枝也知道婆母担心什么,今日旬阳县主从头到尾给她的眼神都不怎么友善,若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的罪过县主。
傍晚陈霖骁早早的下值回家,一进门在前院就看到老母亲坐在前厅等着他,他轻轻挑眉挥退了随从,撩袍坐在了母亲身边的椅子。
“母亲等我何事?”
平日里,宋母几乎都等在后院,要么和他们一起吃饭,要么自己先吃了早早歇着,有什么话也是叫他去后院的正厅说。
头一次老母亲等在前院,这让陈霖骁不由得心底犯凉,他知道今日她们娘俩去过皇子府。
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宋母看了他一眼,“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你可认得旬阳县主?”
闻言陈霖骁的眼眸冷了几分,微微颔首,他心里越发担忧起来,难道今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宋母将早就准备好的茶递给他,“那你可知她对你可能有心思?”
其实她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回府后越想越不对,想来想去她就想到这答案,于是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这事儿她不想让儿媳知道,省的添堵,于是早早的等在前院堵着自己的儿子问个清楚。
闻言陈霖骁眉头皱紧,这辈子他就没有和旬阳打过交道,每次听到她的名字他都绕道走。
唯一一次还是一年前他带着金枝参加的诗会。
见儿子皱眉不语,宋氏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眼睛里带着几分火光。
“你还记得来京前我和你单独说的话吗?你若敢有二心,别说金枝要不要你,我第一个不认你,大不了我带着金枝和孙子回村,你这辈子都别想见我们娘仨一眼。”
她就怕京城的繁华眯了儿子的眼,分别给大儿子和小儿子立了规矩。
见母亲动了肝火,知道她这是误会了,陈霖骁却二话不说起身撩袍跪下。
“娘放心,当日立下之言儿子至死不忘,也绝不会有二心,至于旬阳县主的心思,儿子的确是知道的,只是儿子并没有和她有过任何的交际,只是在诗会上见过一面。”
而且他记得,当时他对旬阳县主的态度并算不得好。
却不想竟然还没有断了她的心思。
若不是有前世的记忆,他或许并不觉得旬阳县主有意于他。
“好,你记得就好,今日宴会上旬阳县主去了,全程她每次看向金枝都目光不善,此事我只与你说,你心中有数便是,这段时间再有帖子,我会以身子不适为由推掉,若是邀请金枝的,我也只说她身子重还要侍奉于我,将她扣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