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这样让他愤怒、无奈、震惊与……恶心!
而不远处木榻上的人,也不知是不是炭火太旺的原因,脸颊一片绯红,鸦羽颤抖着像是随时要起飞的蝴蝶一般。
萧睿被他恶心的一日都为再出屋,即便是吃饭也让德盛将饭菜端到房间里。
用过晚饭,萧睿看了一会儿书,沐浴之后他原本在想怎么回京和父皇交差,房门却被人敲响。
“主子,陈大人求见。”
虽然陈霖骁没有接旨,但德盛已经恭敬的称呼着。
“进。”
与此同时,姚金枝绯红着脸颊窝在床榻上,已经被罪魁祸首擦洗过换了新衣的身子,依旧软绵绵没有什么力气。
她娥眉微蹙,舔了舔唇边破开的伤口,有些恼怒的翻了一个身,身下传来一阵微痛,她下意识捂在小腹上。
刚才和陈霖骁闹了一阵,那个向来喂不饱的男人,这次还没有怎么尽兴就别她推开。
或许陈霖骁只当是和她闹了一次,她是累着了,所以也没有多纠缠,只是心有不甘的狠狠啃了几口,却不甚将她啃破了,这才心虚的麻溜起来收拾,甚至怕挨骂趁着天色尚早溜去萧睿那边。
但姚金枝清楚,刚才闹过一场,不知怎么的她小腹坠坠的一股子闷痛,让她有些畏惧放陈霖骁进门。
这才将人推开,装作累极想要睡觉的样子。
此刻她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经落水的事情,当时她在姚家的时候,已经有过一次初潮,也正是被王氏发现了这个,才开始给她张罗婚事。
落水那日正是她次月小日子末尾,在冷水里一冰,愣是两个月没再来过,后来每次小日子她都有些遭罪。
她想了想,准备明早给自己炖一碗红枣桂圆水,应是又快到小日子的时间了。
因着那次落水,她这时间就没有准过几次,有时拖半个月都是常事。
翌日,宋氏一早就见姚金枝恹恹的,早饭也只吃了些白粥凉菜,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目光一扫落在了姚金枝耳后的脖颈上。
都是过来人,生了两个儿子的人,还有什么不懂得,见此她愤愤瞪了一眼埋头吃饭的小儿子,又顺手给儿媳妇夹了一个煎蛋。
有外人在场,宋母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和儿媳妇说说话,“多吃些,你这小身板可不能累着,得好好养着。”
原本不懂婆母为什么这样说,但当姚金枝对上婆母的目光后,她竟然瞬间悟了,红着脸低头咬了一口荷包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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