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寒丫对她的话执行起来还是不打折扣的。
“别闹了,你难不成想将盐撒在伤口上,你难道不知”
“不知什么?”这个节骨眼楚宁完全将平日里温顺的面具扔掉,她不耐烦的打断他:“不知道春/药无解?必须与人交欢才行?切呸!狗屁!”
她需要保持说话,那样她才能更清醒些,于是她上下打量季桓两眼:“放心,奴婢不会拿您当解药强行扑向您,您累了自去歇息。”
想了想又撇嘴:“当然,您若是害怕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我罢。”
大概她不曾这般直白过,季桓在怔愣一瞬后笑得直咳嗽。
说话间寒丫已经取了眼进屋,楚宁抓起一把将往伤口上攘,啊啊啊,她在心里大骂,这滋味太特么销魂!
煞的她眼泪都出来,但也确实管用,她觉得自己缓过半条命来了。
季桓在一旁见她下手毫不犹豫,目光不禁闪了两下,迅速上前拉着她要往洗手的水盆边带。
楚宁把着桌子不动,季桓怕弄伤她,气的回身冷笑:“这会子你倒露出利爪子了,方才谁在我怀里一个劲儿的乱啃?”
乱啃?楚宁咧嘴翻了个白眼:“又不是我。”
季桓指着胸前被咬湿的一片:“不是你是谁?”
楚宁看那位置心说这也太会选地方了,不会恰恰咬到那只小葡萄吧葡萄吧
但她对方才的是记得模糊,自然不承认,只瞥了眼冷笑,一副吃过也不认账的表情。
季桓不知为何心下更气,欺身到她跟前往她耳边吹气:“你这般强忍着会伤身的,我如何忍心”
楚宁心跳一阵加快,觉得身上的躁动又有抬头之势,忙又去抓了一把盐,季桓蹙眉握住她的手腕,楚宁懒的废话,反手便甩。
奈何这会实在无力,甩了几下都没讲腕上的手甩开,倒是从季桓的袖中甩出一物来。
楚宁定眼一看,是一对用白绢抱着的耳铛。
“看不出来,主子爷身上还爱带着女子的物件。”她这话本是为了转移注意力随口一说,可季桓却微微一愣。
随即他松开楚宁,眯起眼睛缓缓将那对耳铛呈在楚宁面前,声音亦是清泠缓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