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是谁眼里藏着钩子,霍承厌只理所应当的低下头,手掌用力带过,像是要把她揉进血肉里。
他成熟而有阅历,连唇也并不像年轻的男士那样点到而止,在一开始就展露攻势,不吝啬荷尔蒙也不掩饰目的。
喉结深深滚动着。
修长有力的手臂将人摁进怀里,挑开柔软裙摆轻轻捻过,在腰间点着,一下一下。
良久,霍承厌才松开人,看着她长而细密的睫不住颤动,慢慢压了压自己的喉结。
“我很抱歉。”
他替她擦去唇角水光,低低的笑。眼眸却深得探不到底,没有丝毫歉意,只有眼尾愉悦眯起,根根长睫都沾着蛊惑的意味。
顾瑛垂头,软红有些麻。她抬眸看向霍承厌,沾着水意的眼睫贴在下眼睫上,湿漉漉的。
发丝凌乱,两腮泛红,睡裙在腰间积起褶皱被隐秘挑开,毫无招架之力。
反观霍承厌儒雅的西装一丝褶皱都没有,衣衫整洁板正,连领带都没弯一下,好像在处理什么顶重要的军事。
屋外沉沉夜色翻滚,终于连那一丁点光都没有了,黑得探不到底。
顾瑛没后退几步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掐着摁在墙上。
双脚离地一瞬,男人膝盖很快接住她的下滑,扣着她后颈深吻。
顾瑛尝试着逃离这冗长的疯狂,她费力踮起脚尖,却被霍承厌握住腰。
一声惊呼堵在嘴边,霍承厌咬住她的唇低笑:“小声点。”
值夜的佣人就在楼下。
她们终于自己的职责,一旦听见房间的大动静就会忠诚而贴心的过来询问有没有什么需要。
光滑脊背抵在有些软的墙面上,佣人们知道霍承厌睡眠不好刻意选的吸声的材质,微微毛糙但又柔软,连同摩擦一块贴上她的脊背。
霍承厌凝视着她因紧张而泛起的潮红,眸子轻撩起,话越发暗哑含糊:“你说她们私下里会猜些什么?”
“会不会猜到有这样的夜?”
这样黑的夜,你被这样抱着,哭得这般可怜
霍承厌深喘说了句什么,听得顾瑛脸热得过分,圆润脚趾紧紧缩在一块。
他说得过分,顾瑛侧过头张嘴迫切呼吸空气,半恼半羞的喊他:“霍承厌!”
霍承厌喉结深深滚动一番,
顾瑛不应,身上泛着热意的汗难受,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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