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上楼了?”
“嗯!”
“吵架了?”
沈冉轻轻笑,直摇头,真想上去看看,蔚小姐生气,那块冷冰冰的木头会怎么哄?
她挺怀疑的,就那么一块木头,真知道和女孩子相处吗?
曾经,一个女特种兵向他大胆求爱,结果他要求pk,把那女特种兵打趴在地上,冷冷撂下一句:“软趴趴没一点战斗力,三两下就动不了,请问,这样的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吸引我?”
可问题是,整个军区,哪个女兵能打得过他?
沈冉那个已故的丈夫曾笑侃说:“营长这是不打算娶老婆了吧!真要有女人打得过他,那还是女人吗?女人啊,就该有女人的柔软。一刚一柔,互补长短,方成绝配!”
现在,他找的女人,就是一个柔弱小姑娘,不过,比那特种女兵自然是要美上那么几个档次的。
所以说啊,男人不要一个姑娘时,不要以为这个姑娘不够特别,也许问题出在:这个姑娘的特别之处根本没有入他的眼。入了眼,就是他的真爱,不入眼,你的特别,也许就是他厌恶你的源头。
感情这种东西啊,真的真的很微妙。
楼上。
蔚鸯被抱进了卫生间。
“坐好。不许动。”
慕戎徵严厉警告,身上因为刚刚那番折腾,闹了一声的汗,但他顾不得自己,在将她按坐在凳子上之后,转身去接热水,先用手试了一下水温,然后抓过毛巾,折回,扯掉了她腰上系着的西装,那浅色的西装上已是一片血红,其实不光衣服上,他手上也有,刚刚抱她时沾的。
他看了一眼白衬衣袖管上的血,心下有点惊骇:女人的生理期,怎么会这么恐怖,居然会出这么多的血?这女人会不会流血不止而死啊……
肚子里那一团子怒气一下就全消了,留下的全是担忧。
咳咳咳……
慕四少把事情想得很严重,以至于神情也变得无比凝重——那一脸的寒气,分分钟就能把人冻成冰块。
“把裙子脱了……”
他想给她处理干净。
可是她却死死地拽着裙子不松手,这令他很不解,刚刚是她说要换洗的,现在怎么又不让了。
蔚鸯心里却是又羞又急又疼,再次怒叫出来,“你出去。你马上给我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啊……”
男人白衬衣上的血水,那么醒目,红耀耀的,把她的脸孔全给烧红了。
难堪极了!
恨极了!
也……难为情死了!
怎么又在他面前出了这么大的糗?
慕戎徵盯着她,很不解她这团怒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语气是恶劣的,脸孔是通红的,难道是因为害羞?
“你现在疼成这样,怎么处理?蔚鸯,你的身子,该看的我全看光了,如果你是因为难为情才让我出去,那真没必要……”
他很严厉地指出:“别像三岁小孩一样瞎胡闹。脱了,马上。”
带着命令语气的实话,差点把她气坏。
他在得意吗?
没名没份就把她睡了,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