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低低喘着气的话语,脑子已经一片浆糊的谈羽甜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却瘪瘪嘴,“我喜欢你,我也很受伤。”
女人的回答正中他下怀,华慕言勾唇,凤眸蕴着一片光华。他凑上前咬住她的耳廓,手中动作不减反增,诱/惑道:“但是你不跟我说,我不知道。”
“我说了……慢点,啊……”谈羽甜身子一僵,随即如滩泥一样软趴趴靠在他肩头喘息。
“我没有说。”华慕言伸出手,给她看,语气揶揄,“你的身体很诚实,你却总是口是心非。”
“我没……”刚被他手指给弄出来,谈羽甜的眼睛有些红,委屈又满是情欲,不想去看他手指上的痕迹,低下头,“是你什么都不说,阴晴不定。”
每次他都高高在上仿佛神祗,她只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得到的从来都是奚落,她不想这交易最后落得个狼狈的下场,所以才不敢轻易坦露真心,畏首畏尾瞻前顾后。
在婚姻上,她不可谓不是失败的,所以她不想连在爱情上也一败涂地。
她很自私,她想知道华慕言对她是不是也有心,能不能不那么铁石心肠。所幸上天垂怜,华慕言竟然对她也不是那么抗拒。
谈羽甜哪里知道华慕言的心路旅程。
不过华慕言说喜欢那就是喜欢,没有到爱,何况他暂时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感情能被叫做/爱。喜欢在他的世界里只是不抗拒,有占有欲罢。目前为止,谈羽甜是第一个让他产生这样感情的女人……
华慕言想起之前莫深告诉他的那些明里暗示的话,才发现自己似乎绕了一大圈子。
不过现在还不晚。
室内一时间都是两人的喘息,而华慕言的额上汗水觅出,显然隐忍已久,“那么我们来算算账。”他一把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兄弟上按,感受那小爪子畏畏缩缩最后一把握住的感觉,他呻/吟般的舒口气。
“算……算什么……”谈羽甜看着浴袍下那小帐篷越支越大,在手中跳动的感觉让她知道他洗完澡后根本没有穿内/裤。
灼热滚烫的触感很快就冲浴袍那薄薄的意料传来,谈羽甜耳根有些红,空气中弥漫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你结过一次婚,我还单身。”华慕言低低喘着气,额上的汗越来越大,脑子有一阵眩晕,很快消逝,“不公平。”
“昨晚我是初/夜,你身经百战,谁比较亏啊!”谈羽甜的整张脸都烧起来了,一只手已经握不住他那东西,想要缩手,却被他反身压住。
“重……重死了。”谈羽甜连忙躲开他那深深的注视,但是身上的重量和温度却告诉她这不是梦。
“我会在你身上身经百战。”华慕言笑,一把掀开浴袍将她的腰有技巧的一抱,一番旋转已经让自己在她身下,兄弟摩擦过她嫩滑的大腿内壁,他低低呻/吟一声,看着两人交接处,再开口声音粗重却带着戏谑,“顺便让你也身经百战。”
“哈?”谈羽甜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身下的男人,她慌忙侧头,只见她右边就是毫无遮掩的落地窗,外面的繁星点点,还有薄云。天哪,举头三尺有神明,她这、这样……
“自己坐上来。”华慕言脑子的眩晕一阵阵的,他上半身靠在沙发上,掐住她的腰。
“混蛋!”谈羽甜羞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她、她还是第二次,怎么就能自己来了。难道她握住他那玩意塞吗……想想都痛。
看到女人迟疑的神色,华慕言又“啪——”一声拍了她的臀一下,两人交接的地方似乎深了两寸。
那玩意现在都还在胀大,谈羽甜的脸色烧红,磕磕巴巴,“我、我不会啊……这……”
“扶着,放进去。”华慕言额上大汗如豆,脑子一阵阵空白,感受没还进去女人就开始缩,有点哭笑不得却又憋得难受。
“放、放……”哪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啊啊!
“有人看!”华慕言突然低喝一声。
“啊——!”谈羽甜连忙抱紧华慕言,将自己整个人埋他胸膛,而下身噗地紧密相连,谈羽甜又半呻/吟半痛呼的叫了一声。
其实男人之前就已经帮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谈羽甜此时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听着那低低的笑声,又恼又羞。
华慕言小腹动了动,又猛然控制住,开口的话沙哑不成声,“甜甜,来动一动。”
这是他第二次叫她甜甜,第一次是早上,他笑得惊艳决绝。谈羽甜心口一热,抱着他的胸膛,也不看他,小心的起伏着身子,然后就听到男人压抑又放肆的欣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