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问问,她到底是谁?
她明明就是那个混吃等死,偶尔想学老蔡背着行囊去各个地方画上一副她的作品,她怎么可能是她祖宗了?
哪怕再是黄粱一梦,她这梦也太长太真实。
可是该死的梦里,她那个祖宗死活说她就是她。
她怎么可能是她。
她还是打算回去了。
“我弥陀佛,施主,有缘了。”一个慈悲的老者手中握着佛珠站在另一侧。
顾倾之跟见鬼似的张大眼,刚刚那里是没人的啊,什么时候发现的?
吴刚也暗中警惕,这人是高人,他什么时候出现,他都没有发现。
顾倾之:“大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贫僧一直在这里,只是施主未曾注意到我罢了。”
一直在那里?
顾倾之以自己20的眼睛发誓,她刚刚真的没有看见这人站那里。
“难道大师就是一德大师?”顾倾之福至心灵的想到。
一德大师未说话反驳,算是承认。
“一德大师,我想问问,人如果是在别处,但是突然来到此处,请问怎么才能回去?”她就是想回家。
一德大师拨动手中的佛珠,了然的看着他处:“施主,你怎知你原来不是在此处?”
“绝对不在。”
“施主,你何不耐心等候,她的过往何尝不是你的过往,她的来生何尝不是你的来生。”
顾倾之听的糊涂,直接摇头:“大师,您说通透点,听不懂。”
“施主,你看见天空的太阳了吗?”
“恩。”
“此处的太阳与你在别处看到的太阳不是同一个太阳吗?”
“额?”她越来越不懂大师的意思,高人都喜欢打禅机吗?
“施主,你本就是她,何来区分你和她。”
仿若一道天雷劈上了天灵盖,顾倾之雷的毛发直竖,她怎么可能跟她祖宗是同一个人。
对,一定不是的。
她还想再问问大师怎么回去,结果人不见了。
人了?
顾倾之眼神询问吴刚。
吴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