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更害怕了,但是一个劲地点头,好像怕被怀疑什么。
有一个人没死,他站在角落,忽然大喊:“他就是骗你的!你以为自己运筹帷幄吗?不是!他就是骗了你!哈哈哈!你这个蠢货。”
珍珠大喊:“你胡说!”
那个人高兴了,更大声地喊:“我没有!我都要死了,没必要撒谎。”
珍珠慌张:“不,你想离间我们!你休想!”
他紧张地看向林玉碎:“大人不要相信他们。他们满口谎话。”
林玉碎含笑道:“他都要死了,让他说两句话,也不影响什么,就当是听故事或者是遗言。你在害怕什么?”
珍珠打了个哆嗦,差点喘不过气,僵着脸:“好。”
林玉碎说:“坐下,你看起来有点腿软。”
珍珠坐在了林玉碎身边。
林玉碎有点疑惑地问:“这里没关系吗?虽然没有血,但地板比座位冷吧?”
珍珠摇了摇头:“我靠着大人,心里安稳。”
林玉碎点头:“好。”
那边喊道:“你准备要听了吗?”
林玉碎说:“你讲。”
“哈哈!看来你也怀疑他在骗你啊!我还以为你是个没脑子的绣花枕头呢。这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珍珠一把抓住林玉碎,脸色苍白,眼球微凸,黑色的眼睛镶嵌在一片汗湿的脸上,像一只濒死的鱼在垂死挣扎:“我可以不听吗?”
林玉碎说:“可以。”
珍珠问:“大人可以不听吗?”
林玉碎说:“只是听一听而已。”
珍珠沉默了。
他松开手,点了点头。
那边的故事开始了。
“他是个穷小子,根本没有父母,从小在贫民窟长大,我们看他长得跟酒厂老板有两分相似,就想了一个主意,带他去见酒厂的老板,说这是老板酒后乱性的私生子,母亲已经死了,之前的抚养费可以不给,但要把他接到家里,让他当儿子,让他继承酒厂。
老板有一个妻子,但是不孕不育,家里没有一个孩子,只有收养的别人家的孩子,老板信以为真,但是一开始根本不愿意把他带回家去,要不是我们,他现在还在街头流浪,不知道下一顿饭的着落在哪里。
我们用了一点小手段,让老板知道了我们的厉害,酒厂老板总算同意了把他带回家去,可是,老板不喜欢他,还想把他藏起来也不给他名分也不给他身份就好像随便找了一个路边的野孩子回去当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