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固执些什么啊?不管身体了吗?”
对于自己父亲的执拗,年南辰没有控制住,对他咆哮一声。
可就是这样,年永明也不肯听。
“我要知道这个答案!”
再度把话郑重其事的说了一遍,年永明顽固起来。
一旁,身体发虚的乔慕晚,见年永明都这样了,还因为自己的事情这般重视,心里,有些疼。
实在是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对年永明动了恻隐之心,不然,看他这个样子,自己竟然怎么会心疼这个双手染满鲜血的刽子手。
“你还要知道什么这个答案啊?你不知道乔慕晚是藤佳雅的女儿,还是你不清楚藤佳雅是藤老太太的女儿啊?我都已经说了厉老太太是藤家老太太的侄女,你还不清楚这里面的关系吗?”
邵昕然实在是想不到年永明到底是执拗些什么,就把这些话,又一次言辞凿凿的重复了一遍。
“我不要听你说,我要听慕晚亲口告诉我!”
年永明有他自己的偏见,这个屋子里,除了乔慕晚,任何人于他,他都不在乎,就包括他们的话,他都不会去信。
“你能不能别再固执下去了?”
同样是受不了年永明都这样了,还在想着关于乔慕晚的事情,厉锦江对他吼了一声。
其实,厉锦江不愿意让年永明继续提及这件事儿也是有原因的,乔慕晚都已经这样了,他很确定她不可能再接受关于她和厉祁深之间有血缘关系这件事儿,所以,他必须让乔慕晚缓一缓,等到这件事儿过去了,再让她慢慢去接受她和厉祁深之间的事情。
“你们都不懂!”
厉锦江管自己,年永明隐忍着头痛欲裂的感觉,对厉锦江反驳到。
在场的所有人谁都不懂他年永明,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罪人,是刽子手,是害人如麻的魔鬼,可是又有谁知道,他内心里其实是痛苦的。
他不曾对任何人说过关于他的事情,也不曾让谁了解他的内心,他一直把所有的话都埋藏在心里。
现如今,他心底全部的希冀都关于乔慕晚,他有他的偏执,不确定乔慕晚和厉祁深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别说是去医院,就算是他此刻死掉,他都会死不瞑目的。
看年永明对这件事儿这么坚持,乔慕晚虽然不愿意亲口承认,但是情况不允许,她知道自己一旦承认了自己和厉祁深之间的关系,就等同于她要背负an-n之名,不过,年永明都这样了,还在坚持着,她再怎么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把这件事儿,坦诚的说出来。
她准备掀开唇瓣,回答年永明时,厉祁深倏地握住了她的手指,把她薄凉的指尖儿裹在掌心里的同时,薄唇微动——
“不是……慕晚那个孩子,和祁深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厉祁深还不等说话,门口那里,苍老的身体,透着有劲儿的穿透力,十足有威信的传来。
闻声,在场的所有人,都向门口那里看去。
在看到藤家的老太太藤肖兰芬穿着蓝白色的病人服,在厉锦江和厉老太太,以及藤家人出现在这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嘉闻,你扶我过去!”
花白头发的藤家老太太,身体发颤的和藤嘉闻说着话,然后在藤嘉闻的搀扶下,一步一隘的往沙发这里来。
乔慕晚见藤家老太太来了这边,好看唇形的唇瓣,紧抿着。
这个人……是自己的外婆……
她在心底里隐隐唤了一声,然后感受到指尖儿上的力度有增加,她抬起头儿,看向厉祁深。
收到他看向自己时湛黑烁亮的目光,她深情的回望着他,一种无言的悸动,就好像初次喜欢上他那样,无声的在两个人之间流窜着……
收到他看向自己时湛黑烁亮的目光,她深情的回望着他,一种无言的悸动,就好像初次喜欢上他那样,无声的在两个人之间流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