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后两个虚无的身影就进了宅子,无任何人察觉。
两人在一个点着灯的房间停下,里面传来不同的声音,邪月看到姜伊的手势,便一同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三个人,两男一女,皆约三十来岁,相对而坐,其中一个男子身穿盔甲,而另一个男子身穿锦袍,在某一瞬间,这两人的眉眼间竟让姜伊有些熟悉。
“李兄,你可是决定好了?”
身穿锦袍的男子与身旁的女子相视一眼,“嗯,大战已至,这隔阳关要不太平了,我身为摄政王,若是此时离开,必会人心惶惶,所以我和夫人已经决定留守,只是李家香火不可断,所以还请林兄帮忙将我那三个孩子带至重城。”
“唉!非得如此?”
“嗯。”
“行吧!你们夫妻而二人都倔的很,我也不劝,他娘的!这事也怨那小皇帝,这打战是儿戏吗?一点征兆都没有!”
“林兄慎言。”
“知道知道,这不是这里只有你们吗!”
“夫君,其实林兄这话说的不无道理,这战打的属实突然。”
锦衣男子沉默片刻,肃穆道:“据前朝传来的消息,北边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血染的楠木。”“什么?那龟孙子竟然送这晦气玩意儿!”
“嗯,有人还肆意宣扬此事,只是还没传到这里。”
“夫君,所以说其实这战是北边想打的?”
男子点头。
“打就打呀!上赶子找打,我还能怕那下作玩意儿不成!”
“没那么简单,僵持不下这么多年,北边怎么突然就有底气要打?除非……”
“兄弟快说快说,你可要急死我了!”
“除非,他和那几个国家联合了。”
这句话一出,几人皆面带愁色。
……
后面的话,姜伊和邪月也没再听,他们来到了府中的一个隐秘的地方,祠堂。
祠堂内,两股烛光摇曳,烛台牌位都很干净,可见这家人很看重这些。
两人解了法术,姜伊眼扫过诸多牌位,在一个牌位上顿住。
手一伸,那牌位便飞到她的手中。
姜伊手指慢慢地划过那牌位上的名字,似回忆又似哀悼。